不同的人,放在不同的司衙,不同的職位産生的能效是什麽,誰也不知道,隻能靠權衡各方。
他的親衛,和屬下都知道今晚這件事對以後整個朝政官員的影響頗大,都躲的遠遠的,不敢輕易打擾。
他辦公書房的門關的緊緊,裏外各層侍衛嚴陣以待。
隻是屋内卻根本不是他一個人,而是——很多人。
如果蘇鸾在這裏,她會吓一跳,因爲熟臉太多。怕是可以湊一桌,吃火鍋。
“這麽說,陛下下午去了芷蘭宮并不是巧合?”蘇夙端坐上首主坐,淡淡地問。
君九道:“我們的人說的清楚,下午有芷蘭宮的人去了禦書房,随後陛下起駕去的錦貴妃那裏,随後錦貴妃和十八皇子都被趕了出來。屋子裏隻有除了陛下和二小姐就隻留了個徐喆。”
柏祁道:“事出無常必有妖。”
君青冥道:“小鸾和我說,父皇隻和她交代不要想獨霸着我。”
他說完,蘇青就“呸”了一聲,“你倒是想。”
君青冥瞪了蘇青一眼,“你一妻一妾都有了,叽歪什麽。”
蘇青立刻就要跳起來。
玉謙那溫潤如玉的笑聲響了起來,“打呀,打呀打起來外面什麽事都知道了。我們啊,都别活着出去了。”
蘇夙冷冷掃了蘇青一眼,蘇青立馬低下頭去,老老實實坐着,沒敢動。
玉謙道:“真是好笑,陛下什麽時候變成了三姑六婆了。”
柏祁道:“這話應該不是陛下說的,如果下午有人和二小姐說了這話,我猜一定是徐公公。隻有他這種身殘志堅的怪物,才會說這些。”
玉謙輕輕拍了拍手,“柏世子說的甚好,甚好。”
君九道:“二小姐一共和陛下在屋裏大約說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這段時間不可能隻是那個閹人說這些廢話。”
玉謙道:“顯然。我們可以複述一下,最多也就是半刻鍾不到就能說完。所以剩下還有大把的時間,他們說了什麽。”
蘇青問蘇夙,“父親,爲什麽不直接問妹妹?”
蘇夙道:“不想打草驚蛇。”
君九道:“在師兄和二小姐周圍有不知道多少陛下的暗探。根本防不勝防。一步錯,萬步錯。不能冒險。”
君青冥道:“其實父皇和小鸾說的,我大概能猜到一些。”
玉謙嗤笑一聲,“無非是用什麽理由威脅了二小姐。讓她有苦卻不能說。我們隻要想,什麽事情能威脅到二小姐即可。”
蘇青問,“能有什麽?難不成是我和父親的命?”
柏祁道:“這還真有可能。二小姐這個人真正在乎的好像就隻有我們這些人。其他的她好像真沒什麽在乎的,我估計連她自己的命她都不在乎。”
“不。還有一點。”玉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