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第三個他的臉已經什麽都感覺不出來。
似乎嘴裏有幾個東西飛了出去。
君青冥提着玉謙，也就是咔咔兩下，玉謙疼的衣衫被冷汗浸濕。
君青冥對他歉意“來遲了。我沒想到他膽子這麽大。憨貨它，傷的很重。它是我兄弟。”
玉謙哪有功夫聽君青冥的歉意，手臂被君青冥歸位後，也顧不得身體的疼痛，奔向了一旁蹲着，帽子早就不知道丢到什麽地方，披頭散發抱着頭的嬌兒。
玉謙抱住嬌兒“沒事了，沒事了，梁王來了，梁王來了，不怕，不怕。”
嬌兒一下子将腦袋埋進了玉謙的懷裏。
“玉謙，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我失憶了。有人害了我。是誰是誰？你一定知道，一定知道，是不是？是不是？”
玉謙緊緊抱住嬌兒，嬌兒别怕，别多想。沒事的，沒事的。
“玉謙，謙哥哥，你告訴我，告訴我。我到底是不是失憶了？是嗎，是嗎？母親，母親，我一直沒有看見母親，母親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你們一直瞞着我？我的頭，我的頭——”嬌兒再也沒精力去問什麽。她頭疼欲裂，隻能讓她抱住頭，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君青冥對玉謙說，你快把她送回去。小鸾會幫她。
玉謙搖頭，“不，不能回去。一定不能回去。”
君青冥點頭，指着成王，“他，交給我。你放心。”
玉謙看你這口鼻冒着血，整張臉成了豬頭一樣的成王，對君青冥抱了抱拳，他們倆的關系已經不需要再說我什麽感激的話。
成王看着玉謙跌跌撞撞将嬌兒抱了起來。
他“呸”了一口，将嘴巴裏的血吐了出來。
“放下她。”他口齒不清的說道。
玉謙冷笑，不再說什麽。這輩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輩子還很長。很長。我有的是耐心。
成王撲向玉謙的反向，卻君青冥拽住，“雖然你自己犯賤，我卻不能繼續看着你犯賤。你不嫌丢人，我嫌。成王殿下，請适可而止吧。還是要點臉面吧。”
成王哼了一聲“臉面？你打我的時候，，可知道我還要臉面？現在倒是和我說臉面？”
“我打你，是因爲你傷了我的馬，我打你因爲你言語不尊重你六嫂。”
“我呸。”成王對着君青冥又是一口血水吐出去，君青冥自然是往後躍了一步，自然沒有被那口髒血吐到。成王擦了擦嘴角的血，有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才感覺到自己掉了幾顆牙。
那邊的玉謙已經把嬌兒送回到了車上，他也不想再逗留，便對君青冥再一次抱拳，當是告别。
君青冥揮了揮手，“快走吧。”
“别走！”成王又想往嬌兒的馬車那邊跑。當然還是被君青冥死死的拽住。
可就在這時，嬌兒突然在馬車裏出聲，“停車。停車。”
“不能停。”玉謙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