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鸾道:“成王原本隻是閑的無聊,想給我添點堵。結果,人算不如天算,他哪裏知道,因爲算計别人,卻把自己給算計了進去。他根本沒想過,天道遠,人道迩這個道理。所以說,人一定要行得正走的直。這才不會給任何人留下一丁點機會。”
李婉言,又看了一眼嬌兒,抹了一把眼淚,“這個傻姑娘,爲什麽要把自己扔出去。她有你,有世子,有玉大人,爲什麽要自己去。傻瓜。”
柏祁滿眼的寵溺,“她就是這樣。看上去鬼機靈,其實在我家十幾個兄弟姐妹裏确實最笨的那個。隻不過她最小,大家都讓着她,她就以爲自己是個能豆子。笨蛋。”
玉謙讓柏祁把孫伯潛了出去,便直接問,“中安宮封了,和你有沒有關系?”
李婉言被吓着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玉謙。又看了柏祁。
柏祁問,“你怎麽會把這件事和我扯上關系。”
玉謙說,“因爲皇後是後宮之主,基本上沒什麽機會見外人。沒有機會見外人的另外一點,就是外人也沒機會算計她。但是,我聽我父親說,昨晚你和皇後正面碰上了,還争吵了起來。再然後,宮門落鎖,沒人知道裏面發生了身。但是中安宮封了宮門。這是确确實實發生的事。我覺得以我對你的認識,你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無端的陷入到爲激勵,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卻故意引的皇後對你發火,要找身邊的人教訓你。這不是你平日的做派。事出異常必有妖。所以——”玉謙又看了一眼柏祁問,“我說的對不對?”
柏祁笑了笑,沒有答複玉謙。
玉謙卻像是完全明白了。他對着柏祁抱了抱拳,“自愧不如。”
柏祁道:“辛虧你在家養傷。否則——我可不想把玉府給扯進來。再說出事的是我父親和妹妹。我自然要比任何人更要上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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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府,君青冥手裏的差事,因爲軍馬的事情影響,一直沒有恢複。所以他現在在表面上依舊顯得很閑。這大白天,朝中官員人人都應該在各自的衙門裏辦差。也隻有梁王此時在自己家裏,與幕僚們思考這兩天發生的事。
“那禦史姓李。我們從來沒注意過這個人。他确實兩個月前調入禦史台。這兩個月一直安安靜靜的,也不與其他禦史有什麽交集。所以我們将他忽略了。”一名幕僚道。
君青冥擺了擺手,“這個人的存在,明擺着就是個棋子。既然做棋子當然不會讓你們注意他的存在。”
一名幕僚問,“也不知道這厲害的角色,到底是誰的人。等于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君青冥道:“都是縣主是收買人心的一把好手。但是其實,我發現陛下才是真正的高手。”
衆人皆驚,都不明白,這個時候梁王殿下提起陛下做什麽。
君青冥笑道,“你們不用想别的,隻要想想這件事最大的利益方,就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