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跪在地上道:“父皇,若不是那甯遠侯府四小姐自己答應,我又沒有拿繩子困了她去舅舅家。她是自願去的。也是自願和我見面的。請父皇明鑒。”
“是殿下您是沒拿繩子捆着我妹妹。但是你卻拿我父親的威脅她。她是做女兒的,難道能不顧父親的安慰不理你?”
皇帝聲音又冷了幾分,“怎麽回事?朕不是交代你柏遠召關幾天就可以放了嗎?”
成王沒想到父皇會當着柏祁的面拆穿他,他内心又氣又恨。
“世子,父皇英明,你爲嬌兒想出氣,告禦狀,滾釘闆,我也認了錯。但是你說的這些莫須有的事。我不能認。你憑什麽說我拿甯遠侯威脅嬌兒。沒錯,我确實不知道嬌兒要出嫁了。不知道,難道也是錯?”
柏祁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殿下。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能找出人證,證明昨天中午,你将嬌兒诓去了東城門口哪家茶樓。你們在包廂裏說了什麽隻有你們兩人知道。我所以知道的,是我有人證證明,你若是真的愛慕我家嬌兒,爲什麽不讓她身邊跟着人就讓她一個人去那三教九流聚集之地。你和她說完話,爲什麽讓她一個人,從茶樓裏離開。連一輛馬車都沒給她派。讓她堂堂甯遠侯府的未婚小姐,一個人在街道中走。你想過,我你甯遠侯府在西邊,她東邊,她一個人認不認得家,萬一路上遇到壞人怎麽辦?這就是殿下說的愛慕思慕?殿下到底是自己在騙自己,還是殿下覺得陛下好騙?世人好騙?”
皇帝從來都不是一個說廢話的人,他直截了當問成王,“真有此事?你真的昨天将姑娘叫去了東城門的茶樓?”
成王不說話。
皇帝又問,“朕就問你,是不是!”
半晌成王嗡嗡答了道:“兒臣,兒臣……兒臣隻是……”
皇帝道:“思慕甚渴,前一天才見的面,第二天一早這就渴成這樣?”
成王心裏摸不清柏祁的底細,他不知道是不是嬌兒給他攤牌了,也不知道柏祁到底是怎麽知道自己在茶樓見了嬌兒。他口口聲聲的說,有證人。可是昨天他爲了洗脫嫌疑,特地把嬌兒叫去了那種混雜的地方。怎麽就這麽巧,還真被人發現。
“誰。”成王問,誰是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