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心裏直歎氣,這個皮球踢得好。事情全在他這。不愧是梁王身邊的人。一句話就把事情撇幹淨了。
上官羽忙道:“是啊,女候,和侯爺世子也别擔心。這就是一件小事。”
柏祁還是面帶歉意,“女候,一會我母親說什麽,你千萬别放心裏去。”
蘇鸾道:“那要看你母親說什麽。”
柏祁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到了京兆府衙門的大堂,蘇鸾就聽着裏面吵吵鬧鬧。許多聲音她是熟悉的。
而上官羽也坐到了他該坐的地方,驚堂木一拍“啪”,手持殺威棒的衙役們,齊齊低聲,發音“威”。
吵鬧的衆人立刻安靜了下來。衆人這才看見,蘇鸾已經在堂上站着。
而甯遠侯夫人自然也看見了出現的蘇鸾,冷哼一聲。
上官羽,再一次拍了驚堂木道:“堂下所站何人。”
蘇鸾道:“我乃宿城縣主。”
甯遠侯夫人道:“妾身乃甯遠侯夫人。妾身狀告這宿城縣主,縱容下屬辱罵欺辱妾身這四品诰命。”
上官羽問蘇鸾,“宿城縣主,可有此事?”
蘇鸾知道,這都是上了衙門必須要問的話,恭恭敬敬道:“禀大人,這事我不知道。因爲我并不在場。”
上官羽問,“那甯遠侯夫人如何說,縣主縱容屬下欺辱夫人?”
蘇鸾道:“這個就要問侯夫人了。”
“你不在場就和你沒關系了?”甯遠侯府人道,“那些人都是你的人,他們做的事都和你有關系。”
蘇鸾明白,這就是要開撕了。便道,“那好,那侯夫人請說,我的人是如何欺負你的。”
她們倆因爲都是品級的,所以都不用跪着說話。
但是兩人身後的人都規規矩矩的跪着。
“如何欺辱我的?你還好意思問!”甯遠侯夫人氣的臉色煞白,眼圈通紅,指着跪在蘇鸾身後的人怒道:“你讓他們自己說。我堂堂侯爵夫人,堂堂诰命在身,你也隻不過是得了梁王……”
蘇鸾打斷了她的話:“夫人,咱們有事說事,别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剛剛隻是問,我的人是如何欺辱你的。”
“你,你,你讓他們說。”甯遠侯夫人道。
蘇鸾首先看向淩霜,淩霜臉上還有個紅紅的巴掌印,一臉羞憤,“老師,明明是她們先動手。老師你看我們的人——”淩霜說着随手指了幾個人,這幾個人明顯臉上身上都帶着傷。
“血口噴人!”甯遠侯夫人氣的胸口起伏,“明明就是你們先動手。大人,我帶去的可都是女子,你看看這幫惡徒連女子都不放過。”
上官羽看了一眼跪在甯遠侯府人身後的五大三粗所謂的女子,眼皮子跳了跳,他在心裏默默的把女子這個詞又重新定義一下。
“我們也受傷了。”一個仆婦道。
而此時側蘇鸾已是一臉清寒問:“我想請問,侯夫人怎麽好好的會去我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