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冥笑着點了頭,“對啊。”
蘇青有些怒了,“你看着,也不管一下?”
君青冥問,“我爲什麽要管?她是在察事情,在做正事,我爲什麽要管。”
蘇青跺腳,看着君青冥的白如紙的臉,他又不能現在把他拖出去兩個人打一架。那是他小妹妹,怎麽能做這種事。
唉!
他重重歎了口氣,出了屋子。
這時朱院首也已經處理好了君青冥的傷口,“一共縫了十八針,縫的細,也許手藝沒有老師好,但是我已經盡力了。殿下勿怪。”
這時朱院首的助手給君青冥的脖子一圈一圈纏上了白紗布。君青冥問,“大熱天的,這是想讓我起痱子?這麽搞,我想藏也藏不住。”
朱院首道:“下官還是覺得殿下主動和老師直接坦白了吧。這麽長的傷冬天都很難藏住,别說是夏天。現在人還出汗,估計半天就要換一次藥。殿下如何藏。”
君青冥無奈的笑了笑,對朱院首搖了搖手。
朱院首與助手三人走出屋子,兩名助手嘀咕,“外頭都傳說,梁王殿下對我們師傅好的沒邊。今日見了果然啊。受個傷都不敢告訴師傅。”
另一個助手道,“對對對,還有那個開膛破肚的事。小蘇大人都聽不下去了,殿下還覺得挺美。看來我們師傅真的要做梁王妃了。”
“我的天啊,梁王妃啊。梁王的正妃啊。”這時候一個助手突然壓低了聲音道:“我可是聽我在上京的親戚說了,陛下廢太子隻是時間問題。好多人可是看好梁王的。”
“真的嗎?不會吧。做太子的人不都應該有吓死人的威儀嗎。你看看剛剛梁王殿下,我們見過兩三次,好像比我們院首大人都随和,都好說話呢。”
“閉嘴。都活的不耐煩了嗎!”一聲叱喝從兩人身後傳來。随着聲音而來的就是兩個人的後腦勺一人一個巴掌。
兩聲“哎喲”兩個人立刻低頭捂着後腦勺,不敢再說話。
朱守仁道:“你們倆這話有沒有和别人說過?”
兩個人同時搖頭。
朱守仁道:“那就好。要死你們倆自己去死就好了,不要禍害别人了。”
兩個人捂着腦袋對了對眼色,同時低頭。
再說君青冥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袍回到自己的院子裏,阿三最先看見君青冥纏在脖子上繃帶,繃帶裏隐隐印出的鮮紅,還有君青冥那蒼白如紙的臉色。
幾名侍衛立刻圍住了君青冥,“殿下,殿下這是?”
君青冥對人又是無奈的擺了擺手,“沒什麽,我和蘇青切磋的時候誤傷了。”
此時在校場上跟着士兵晨練的蘇青狠狠地連着打了幾個噴嚏。這種莫名其妙的噴嚏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好像以前也經曆過這麽一次。
君青冥說完這句話,就感覺自己的幾名親衛的眼神都不太對勁,他笑呵呵道,“切磋,總有誤傷,你們别多想。對了,你們女主子醒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