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話說完,屋裏站着的婢女們,各個低着頭忍着笑。
卓琴聽完了玖月的話,立刻條件反射的低頭聞自己身上的氣味。
玖月翻了個白眼,真不是一個量級的選手,雖然她對師兄無男女之情,但是能幫他擋擋這些爛桃花,她還是很願意的。
可能玖月的話,卓琴并不是十分理解。但是她身邊還是有人可以給她解釋,當然也肯定是添了不少油加了不少醋。隻看卓琴的臉色,瞬間漲紅。從腰間拽下,看上去像是裝飾的軟鞭,朝着玖月抽來。
那趙嬷嬷立刻就笑了。牙尖嘴利有什麽用,還是這胡人女子厲害,直接揍人。這一邊子抽在臉上,那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的容貌,可就毀了。想到這,她越發的高興,如果真如她所料,皇後娘娘一定高興。說不定,回去她還能領重賞。
可就在此時,玖月身邊的幾名婢女同時抽出軟劍,朝着卓琴的鞭子攻去。
玖月當然也沒閑着,袖子一番,幾枚銀針在手,蔥玉的手指一彈,就聽着卓琴,慘叫一聲,手上的鞭子已經落地。一滴滴血珠子從她的指縫裏滴落在上好的湖藍色波斯地毯上。
玖月道:“我也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假笨,我都告訴你了,我是主人,你是客人。你在主人的地盤上甩鞭子,是不是找死呢?雖然你是蠢了點,但是也不至于我就要了你的命。你的右手要難受一段時間。慢慢養着,三五年可以恢複,反正鞭子,你是甩不了了。”
卓琴看着自己的右手手背插着幾枚銀針,她想動一動右手,銀針好像是将她的手背關節全部封死了。她痛苦的指着玖月道:“我是王庭的大阏氏,我是草原最尊貴的女人,你這賤人敢傷了我。”
玖月很無辜,“沒錯,是我幹的。你能把我如何?把我抓回草原?讓你丈夫給你出氣?我想啊,沒有哪個男人會給朝三暮四,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妻子出氣的。你啊,還是哪來的乖乖回哪去。這事大家都不聲張,給你留點顔面。乖乖的回去做你的阏氏去。我再和你說一遍,我師兄有潔癖,你有夫之婦,看上去還生養過孩子,還有體味。我師兄除非是瘋了才會看上你。”
“你個賤婢們如何與尊貴的草原阏氏說話的?”趙嬷嬷在一旁煽風點火,“你别說還沒嫁給太子殿下,就算你嫁了。太子妃的地位,還是要給阏氏行禮的。賤婢出生的女子,果然一點禮數都不懂。你丢的是誰的人?是太子的人,你也配住在這裏。也配受太子殿下另眼相待。别說你這樣的要嫁給太子,我看你連宮女最下等的宮女都不如。也不知道用了什麽狐媚子手段,迷惑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