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這位姐姐并沒有和我說什麽。我大半夜的跑出去,去會相好的去了。你們就憑這個,就要我死?”
那問話的人,似乎有些意興闌珊,問話問的也有些疲了,對外頭說,“把人帶來。”
一個男人,提留着一個一兩歲大的孩子進了來。
胡三看見孩子,立刻就要蹦起來,但被死死的按住。
孩子哇哇的哭,提留着孩子雙腳的人,将孩子倒着提在胡三的眼前。
問話的人道:“我剛剛問你,你知道這廚娘是怎麽死的。你說你不想知道。可是我偏偏想讓你知道。”說完,他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順着孩子屁股上薄薄的割了個口子那鮮紅的血,順着孩子的屁股流了下來。孩子因爲被倒提着,哭的幾乎喘不過氣。
胡三怒的幾乎癫狂,劇烈的掙紮。那抵住他的尖刀,刺進他的皮肉裏,他渾然不覺,口中咒罵,“畜生,狗娘養的。畜生。有種沖我來。沖我來。”
那人不慌不忙,臉上還帶着笑,“這就不行了?我還沒做别的事呢。你現在說,還來得及,去了哪,見了誰。你說,就保你全家。不說,我保證你不死,看着你妻兒快快活活的上路。”
“畜生,畜生!我操你姥姥。”胡三五官猙獰,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口口撕了那個人的血肉。
“不說嗎?”問話的人笑了。然後轉頭,看了一眼一直安安靜靜坐在暗處修手的人。隻是那人似乎修的很專心,根本連頭都沒擡一下。
“去把女人帶來。”問話的人道。不一會,一個隻穿着亵衣亵褲的女子被拖了進來。手腳幫着,嘴上也堵住布。
胡三看着老婆,目光驚恐的看着的兒子被吊着,後背的血,頓時吓的連哭喊都忘了,傻愣愣的隻看着兒子。
“再給你一次機會,剛剛去了哪,見了誰。”
胡三咬着牙,一個字也不肯說。這時候胡三的老婆像是反應過來什麽,因爲四肢被綁着,動彈不了,卻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頭撞向了胡三,目光怨毒的瞪着他。那嚴重的憎恨,厭惡,後悔,像是仇人。胡三依舊眼中血紅看着自己的兒子。
那人笑道:“是條漢子。不過事不過三,我問了你三次,你都不答。現在你也沒機會再答了。”
說着手中的小刀一個反轉,竟然從孩子臀到後背,硬生生的劃了一塊皮下來。孩子直接疼的抽搐了幾下,暈死了過去。
胡三的妻子,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那樣子和那廚娘的死狀一模一樣。
胡三低着頭不看。但是幾個人硬掰着他的腦袋,讓他擡頭。
又是一塊皮肉被剝了下來,孩子大約又是被疼的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一聲嚎叫,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