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将道:“那應該是那邊的人了。現在也隻有那邊的人既不敢得罪我們,又不想我們繼續前進。”
玖月并未表态,隻是道:“其他的不管,有一點必須立刻把這投毒的人抓出來。否則後患無窮,今日投腹瀉的藥,明日就有可能是毒藥。不過不要打草驚蛇,現對外說,病倒的都是因爲水土不服造成的腹瀉。”
張副将點頭,這個理由很符合清理,進入草原後,吃了幾天的烤肉,水土不服太正常不過。
行進的隊伍就此停了下來。
而長樂卻急得不行,一天幾次跑過來問玖月什麽時候能走。玖月也知道一個人越接近目的地越是急切的心裏。但是她必須等。
大約第三天,那些病倒虛弱的士兵漸漸好了起來,不說恢複如常,但騎馬行路應是無恙。
嫌疑人也鎖定了。隻是被嚴密的監視了起來,并不揭露。
隻是又行了兩日,那嫌疑人果然又開始作怪。
在投毒的時候,被君九現場抓住。玖月将長樂叫來,幾個人一起審問此人。
這人就是随軍的廚子,因爲有人質在對方手裏,死活也不願意招是受誰人指使。在冬青正欲對此人用刑,這看起來普普通通不起眼的廚子竟然服毒自盡。
期初玖月隻是對這廚子的死,有些可惜。她可惜的是,不能作爲證人直接指正。但是在她注意到這廚子的死相,心裏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立刻将屍體轉移到無人的地方,讓張副将安排保持絕對無人。她給這廚子做了解剖。
解刨的結果她誰也沒有說。隻是說,确實是中毒,那毒是劇毒,藏在牙齒後。僅此而已。
隻是入了夜,她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她不明白,有些迷茫。事情似乎與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第二天整個車隊像是什麽都沒發生,繼續往前走。但是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
長樂的馬車在通過一個水坑的時候,馬車居然陷入了水坑裏。而那個水坑就是因爲每日的陣雨形成了小沼澤。辛虧長樂跑的快,她剛被護衛就出馬車,便是眼瞅着馬車陷入了沼澤。
這事還不算完。當天晚上,長樂身邊的一名貼身婢女,竟然莫名其妙的刺殺長樂。索性刺殺并未當場成功,婢女當場被殺。但長樂的手臂被劃傷。這是因爲發生在長樂的隊伍裏,可能是因爲面子,又或者長樂隻想小事化了,不能再耽擱行程并未通知玖月這邊。但是第二天天還未亮,玖月在睡夢中被長樂的護衛叫醒。當玖月匆匆提着藥箱看見長樂,她整個人已經被死氣籠罩。臉色發黑,七竅已經不斷滲出血來。
這樣子太吓人。長樂身邊的婢女護衛不住的給玖月磕頭。此時他們的希望也隻剩了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