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鳴似乎面帶感激,“是啊,女候真不愧當世神醫。那些禦醫,名醫加起來也抵不過女候一人。我算是服了,那一萬兩診金,今天就會送到女候府上。”
得。這病啊,看到這份上就夠了。人家已經算你看完了。
玖月又笑了,“恭敬不如從命。不過錢收了,病我還是會繼續治療的。方子我給老太爺換一換,以後每隔一天我會來府上給老太爺施針。緩和老太爺的病情。老太爺這是用腦過度,腦中血管破裂造成的。症狀就是突然倒地人事不知半身不遂。如果當時有名醫知道這病,給老太爺對症下藥,老太爺這些年也不至于吃那麽多苦頭。”
獨孤鳴驚訝,腦子裏血管破裂?這是什麽病?這種病面前的女子都能查得出來?
玖月道:“這種病,我稱之爲腦溢血。這種病平時不會有什麽症狀,隻是病人不能劇烈刺激。生氣發怒的時候特别容易病發。”說到這玖月目光真誠的看向獨孤鳴問,“老太爺發病當日是什麽情況?老太爺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
獨孤鳴道:“都是幾年前的事,我還真想不來了。不過既然女候确定能治,那獨孤家就等着聽女候的好消息了。”
玖月便在獨孤鳴的注視下給老太爺号脈,施針,又重新調整了方子。這一忙活就是大半天過去。
晚上獨孤府果然将一打銀票送了來。
阿鴻阿碧看着主子兩眼放光數銀票的樣子就想笑,但是又不敢,隻能死死的抿着嘴。玖月自然知道兩個小丫頭的古怪,歎氣道:“一萬兩在我們着這樣家庭就是吃幾頓山珍海味。若是用到窮苦人家,那就是一千戶人家一年溫飽無憂。”
玖月将銀票收好。又命人将冬青叫來,附耳對冬青交代了一些事。冬青聽的用心,一件件一樁樁的記下。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臉上,竟也有了淡暖笑意。
“這事,你辦最合适。以梁王的名義去辦。”玖月拿了一把鑰匙給了冬青。冬青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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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州。州衙。君青冥看着案幾上的地圖,涿州知州與相關的官員,以及嗜血衛統領鐵焱圍在周圍看。
一名官員指着地圖上的幾個點,對着梁王報告:“下官們就是在這些地方發現了罪臣君青逸的行蹤。”這位官員詳細的描述了發現君青逸行蹤的經過,以及目前嚴密監控采取的各種措施。
君青冥沉默的聽着,并不發表意見。鐵焱同樣沉默,同樣不發表意見。
等那位官員說完了,君青冥才淡淡的道:“你們并未見過他本人,你們又怎麽知道那個人就是他?”
知州道:“回殿下,我們的人都是根據畫像來的。而且跟蹤的結果,這幫人裏正好有與兩個小殿下年紀相仿的男孩。”
君青冥淡笑:“如果是知州大人遇到這種被人追殺事,會把兩個小孩一直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