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玖月進府的冬青和幾名護衛,齊刷刷的亮出武器。
獨孤霖怒氣幾乎把臉上五官都氣的有些變形,看見屋裏坐着的玖月正帶着有些茫然又不失禮數的笑意看着他,他則應硬邦邦說了三個字,“你出去。”
玖月未動,她身後的護衛與冬青亦是未動。
獨孤鳴問,“大哥,你這是幹什麽?”
獨孤霖眼尖,正好看見自己二弟手上拿着的兩張紙,直接兩步算一步走過去,一伸手将那兩張紙拿在手,仔細看了,“誰叫柳月?誰叫柳錦?”
在屋子裏伺候的女子,期期艾艾,欲說還休,柔柔的道:“回大爺,奴婢柳錦。”
“柳月呢?”這三個字幾乎是獨孤霖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問出來。
柳錦低頭不語,獨孤霖上前一腳踹了柳錦的肩頭,将她直接踹翻在地上,“我問你,柳月呢!”
柳錦迅速的起身,再次跪好,但依舊低着頭。
“柳月被我收了房了,大哥你這是何意?”獨孤鳴臉色陰沉。一掃之前的春風得意。
玖月看在眼中,心中也隻是“呵呵”兩聲。
“你——你——”獨孤霖怒瞪着獨孤鳴,“二弟,你要什麽我做大哥的和你争過,你好狠的心,爲了斷了我的心思,就把柳月收了房?!”
獨孤鳴掃了一眼眼觀鼻,鼻觀心的玖月,“女候,你這事做的就不地道了。”
玖月則是又是尴尬的呵呵兩聲,“确實有些不地道,兩位,大家好好說話,今日似乎不适合給老太爺看病,我就先走了。”
“等等!”兩名獨孤家權利最大的男子,同時說道。
“你是柳月的主子,你說你要多少金銀,柳月我買了。”獨孤霖帶着霸氣霸道和莫名其妙。
玖月又是呵呵兩聲,淺笑:“左相,我家不缺錢,我還沒淪落到賣奴婢的境地。”
獨孤鳴冷笑一聲:“女人罷了,大哥喜歡,回頭我就讓人送你屋裏去便是。”
玖月心裏“哎喲”一聲,這個當家的确實夠大氣啊。她還真沒想到,爲了家和萬事興,他還真舍得挖了心頭肉。
獨孤霖嗤笑,“二弟,你還真是什麽事都不放心上。昨晚玩的盡興啊,你倒是大方,玩剩下來了,就丢給我?不過我告訴你,她第一個男人是我。你玩的隻不過是我甩的破鞋。你送來也行,我當你的面要了她的命,我可不要髒了身子的女人。”
玖月心中幾乎笑出了聲,還是君青冥厲害,了解對付這種似和諧的無懈可擊的家,最厲害的武器是什麽。
獨孤鳴似也不生氣,“大哥,這随你,反正賣身契已經在你手裏。這個柳錦你要喜歡,你也帶回屋裏去。我保證沒動過她。”
獨孤霖道:“好二弟,做哥哥的看來還要謝謝你。你啊,一直都是這樣,好人你全做了,惡人全我來做。你明明知道我打算将柳月收房,你趁夜就要了她。你——你,我在這家裏還有什麽臉面,一個美姬都被你這麽惦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