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去兩次,一次是君青冥陪着進去,一次是君青冥在門外的馬車等着。如今君青冥去涿州,玖月小心起見,絲毫不低調的叫來了十幾個護衛同去。
不是招搖,而是讓有些人明白,就算君青冥走了,但是梁王府的侍衛全部丢給了她。那些人想做什麽的時候先想想後果。
入夜,正在給老太爺做全身穴位按摩的一名玖月放在老太爺身邊的婢女,可能是因爲這按摩體力活動太累,屋子裏因爲怕老太爺着涼所以始終點着炭盆,這讓按摩的女子越發的覺得熱的不行,反正老爺子都那麽老了,又不能動,又不能說話。索性那女子脫了外頭規規矩矩的婢女衣裙,上面隻穿了雪白的中衣,腰下也隻穿了一條襯裙。因爲按摩真是體力活,那中衣又是那麽寬松,當獨孤鳴每晚如常忙完事情,準備睡覺前都會進屋看看老太爺的情況。而今夜他就看見一個那妖精一樣的女子,雪白的脖頸下,已經是半敞的中衣裏,一對飽滿的鴿子好像正躍躍欲試一般,跳出那松散的中衣。因爲力度大,正上下起伏,蹦來蹦去,像是活了一般。
饒是獨孤鳴覺得自己定力超凡,也是頓時覺得一股濁氣朝着自己下腹湧去。他便立刻準備轉身離開。
這時那正賣力給獨孤修德按摩的女子驚喜的嬌笑道:“老太爺醒啦。我看見老太爺睜眼了。二老爺來的真巧,快來看看老太爺。”
獨孤鳴那隻已經跨出門檻的腳,停在半空,最後又收了回來。那是一種明明知道這是個坑,卻不知道爲什麽控制不住自己想往下跳的感覺。
他的雙腳在門口站了一會,然後對屋子裏道:“成何體統,還不把衣服穿上。你以爲這是哪?青樓豔館嗎?”
那女子忙下了床,隻是下床的時候,也許是被獨孤鳴不給臉面罵的太狠,還是一直用力給老太爺按摩有些虛脫,竟一腳踩空,從床上摔了下來。
獨孤鳴冷冷的看去,隻見那女子,原本松散的中衣領子,竟敞開了一大半,露出了整個如雪一半晶瑩的肩膀,素色繡着白蓮的肚兜就這樣袒露在了他的眼前,那對形态幾乎完美的鴿子差點就蹦了出來。他的呼吸一滞,喉結上下動了動,幹渴的唇咽了咽口水。
就看着那女子,慌裏慌張的,像是受了極大驚吓,手足無措,雙手顫抖系着中衣的衣帶。也不知道爲什麽,手纏的好像不聽使喚,那小小的衣帶卻是怎麽也系不好。那對鮮活的鴿子就這樣在空氣中愉快的歡鬧着。
獨孤鳴似乎不想再理睬那女子,完全忽視。走到的獨孤修德的床邊,俯身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發現父親的眼睛閉着。
“賤人。”獨孤鳴惡狠狠瞪着那女子,“竟想出這樣勾人的法子。梁王那邊調教不錯。”
而就在這時,那剛剛還慌裏慌張,手足無措的女子,緩緩擡起頭來,對着獨孤鳴粲然一笑,那勾人的眸子裏染滿了春色,那粉嘟嘟的小嘴沾染了人世間迷惑人心的欲,看的獨孤鳴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