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時起,玖月就被君青冥送去了一個毫不起眼的村子。避開了上京城,也避開了天子。阿鴻阿碧在村子裏等着玖月,久别重逢的主仆三人,本應該好好叙叙話。但玖月卻心中萬重心事,幾乎進入了不吃不睡的狀态中。每天她隻做一件事,那就是眼睛一直看着窗外。
阿鴻與阿碧自然知道主子在等誰,也知道說什麽主子也不會聽。隻勸着玖月吃點東西,或者稍微休息。
在這種狀态下,玖月撐了三天。
冬青急匆匆來報,“姑娘,主子沒事。主子和小蘇大人打開了玄武門。蘇大将軍領着兵馬入了城。主子知道姑娘擔心,派人把信傳過來。估計陛下此時都還沒收到消息。”
玖月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眼中含着淚,對阿鴻阿碧說,“我餓了,我要吃飯。”
兩個一模一樣的小丫頭也都紅了眼圈,忙去端一直備着的飯菜,她也隻是草草吃了幾口,洗漱了便攤倒在了床上。深深的睡了過去。
隐隐約約的有人上了床,隐隐約約的感覺有人抱住了她。明顯還帶着溫熱濕氣沐浴過的身體那新鮮的暫時洗不去的血腥氣還殘留在他的身上。
她本能的将自己身子往他懷裏靠了過去,用自己的小腦袋在他的胸膛中蹭了蹭。于是他聽見了那人低低的笑聲。那溫凉的唇便是沒有預兆的落了下來。
她迷迷糊糊的覺得那唇那手那身體卻是越發的熱了。那人已經燒的有些熾熱的唇貼着她的耳垂低低道:“我守不住了。”
玖月卻是終于醒了,翻身環住了君青冥已經褪去衣衫的身子,“那就不守了。”話說完,她便用自己的唇瓣堵住了他的唇。丁香在溫暖芬芳中肆意遊走。她一雙剛剛溫暖起來的小手順着他的結實的小腹便探了下去。
君青冥頓時覺得自己腫脹的要炸了,他握住了那隻不老實的小手,聲音啞的似乎都發不出聲音“不要玩火。”
玖月的唇貼着君青冥的耳垂聲音像是一種蠱惑,“我不想玩火,我想玩你。”
君青冥便也不再多想什麽,三兩下就将玖月身上的衣衫褪了,将她整個人翻了過去。
紅燭暖暖,帳簾垂落,帳中紅浪翻滾。玖月感受着身上的人,似乎之前接觸幾次中,都不及這一次,來的猛烈。她都不知道,那個人還能鑽研出多少種花樣。
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不聽自己的使喚。變成了他的,在腦海中戰栗的煙花中,丢了一次又一次。可他确實遲遲不進入。
他明明已經堅硬如鐵,明明早就動了情。明明是他和她說,他守不住了。
她睜開眼睛看着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簡直是可以說有些“不知羞恥”,握着牽引着,抵在那最後的關口,讓自己真正成了他的人。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猶豫什麽。都這樣了,難不成還想着最初的美好留給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