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嘿嘿笑了兩聲,“那敢情好,不知道太子和獨孤二爺本錢帶足了沒有。”
太子突然表情一囧,本錢?本錢是什麽?他出門好像是從來不帶錢的。獨孤鳴從腰間拿出一個小荷包,從裏面倒了倒,頓時牌桌上一片金光燦燦。看的一屋子的世家小姐們,眼都晃了。
玖月捏一片,“金葉子?”
獨孤鳴笑道:“用這做本錢,不知可否與女候玩上幾牌?”
玖月立刻大力點頭,又點了一名牌技好的世家小姐四人落座。那位小姐真是禮部右侍郎的家的榮小姐。既是玖月挑的,自然是玖月看着是個沉穩的,不會因爲坐在太子身邊打牌,就心思不純的。
打牌就打牌,想玩别的花樣,玖月眼裏可是容不下沙子。
一牌下來,玖月就發現了,太子是個打醬油的,而獨孤鳴則是高手中的高高手。玖月與那位榮小姐敗下陣來。
玖月心有不甘,讓阿碧去把李婉言叫來,她需要軍師鎮場。
隻是在李婉言來之前,玖月與榮小姐連輸三場。玖月的臉色都變了。對面那可是金葉子,價值那可是好幾十兩銀子一片,一牌下來,便是她上百兩銀子沒了。
惱的她推牌,不想打了。
太子确實來了勁,“怎麽,女候那天當着我父皇撒潑的勁去哪了?”
玖月對着太子道:“我等着軍師。外援,太子明白嗎?”
獨孤鳴笑道:“自然是知道的,現在整個圍場不都在等外援嗎。”
玖月撇撇嘴,“也不知道殿下在外頭戰的如何了。”
獨孤鳴道:“别人不知道,女候還能不知道?”
“太子都不知道?我又如何能知道?”
“女候又如何知道,太子不知道?”
“太子若是知道,獨孤家二爺又何必來我這裏赢我的錢。”
一番話說的太子眼睛有些茫然,倒是把獨孤鳴說笑了,将已是赢定了的牌一攤,“女候确實聰慧。怪不得能獲得陛下另眼相待。讓梁王神魂颠倒。連着唾手可得的權勢都可以不要。”
玖月不屑,“權勢有什麽好。不能吃不能睡。我家初七最愛的還是和我在雲州開醫館的日子。”
屋子裏剛剛還在看熱鬧,想在太子面前,混個臉熟的官家千金們此時已一個兩個不知不覺的退出了帳子。此處太兇險。
隻是那位榮小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能微微低着頭。裝什麽也聽不見。
“若是這次梁王解了這圍場之危,恐怕梁王就要正式找陛下賜婚作爲恩賞。隻是女候覺得,殿下會允嗎?”
玖月道:“允或者不允都沒關系。我并不在乎。”
太子冷笑一聲,卻是什麽話也沒說。
獨孤鳴道:“你到底是誰?來上京到底要什麽?不防攤開了說。我總覺得,我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