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冥笑着歎了口氣:“是是是,玖月。如果真有一天,我現在手裏握着的與你,讓我選其一。我隻會選你。我在各地都置辦了一些不起眼的田莊,就算真有那麽一天。我們倆做一對真正的農夫也不錯的。”
“那——”玖月此時已經縫合好了最後一針,又反複的做了消毒,塗抹了藥膏。
“那什麽?”君青冥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玖月将話說出來。
玖月終将君青冥的傷口處理好了,又随手拿了自己的玉梳幫君青冥梳理了如墨的發絲,“今晚明天不要見人,就大大方方的說,受了傷,養傷。不要硬撐着。發髻不要梳了。養一天,非要見人了再梳。”
“那什麽?”君青冥攬了玖月的纖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這話怎麽說一半留一半?”
玖月将自己的腦袋搭在君青冥肩上,唇瓣幾乎就貼在了他的耳上,輕盈溫暖帶着香甜的呼吸就在他耳邊萦繞,隻聽一個細細綿綿的聲音道,“那,如果有一天,你坐到了那個位子。如果那個位子,與我,讓你選,你當如何?”
君青冥感受着耳畔溫柔的呼吸,“你今日怎麽總說傻話,我若是真到了那一步,這世上還有什麽誰有膽子讓我選?”
玖月的唇瓣便含了他的有些溫凉的耳垂,低笑,“狡猾。請初七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君青冥此時本無心這事,他來主要是爲了安撫玖月,擔心今日的事情,她會多想雖然他知道她看的通透,但畢竟被砸的是他,她心裏肯定會難過。誰知這一來,被安撫的竟然是自己。
他原本有些陰郁冷硬的心,頓時被耳畔那吐氣如蘭,身上那香軟如雲的身子折磨的發了熱。原本有些蒼白的臉頰,也漸漸的紅潤了起來,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别鬧,這不是在府裏。”
玖月卻是不理他,繼續含着他的玉珠一般的耳垂,“我不信,誰有膽子敢闖進來。”
君青冥苦笑,“好端端的,我剛被砸破了頭,又被當衆訓斥,你又來讓我難受,給我添堵。”
玖月低低盈盈淺笑,“噢?我這叫讓你難受,給你添堵?”說着她的小手便深入了君青冥的衣襟裏,倒也沒摸不該莫的地方。也就是在他那沒有一絲一毫多餘贅肉的腰上捏了一把。且是用力的捏,饒是君青冥定力好,那臉也是迅速的漲紅了。身體也是立刻的僵硬了。
再然後君青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玖月,你這樣想謀殺親夫嗎?”
玖月卻是眨了眨那雙水汪汪霧蒙蒙的大眼睛,“你平時不總是說我一點不主動,不解風情。今日你這是怎麽了?”
君青冥感受着懷裏那柔軟的身體似是要化成一潭春水,他的聲音越發沙啞,“我知道你是想我快活,讓我開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