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娘也真是,那個女人死了那麽多年了,娘到現在也沒争回來一些。”
趙姨娘似乎一點也不生氣,“有什麽好争的,她死了,我活着。我就是赢家。得不到夫君的歡喜,又有什麽關系,這世上情情愛愛的都是你們這些未出閣小姑娘想法。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父親至少不娶。我一個人在家裏舒坦。要不是你父親心裏時時刻刻念着那個死女人,估計早就續弦了。指不定也是三妻四妾的娶回來,那時還有你娘舒坦日子過?你啊,就是腦子簡單。”
蘇茜不屑的撇嘴,“敢。進來幾個滅幾個。這家是我和娘的。”
趙姨娘笑,“你始終是要嫁人的。”
說到這,蘇茜露出一個怨毒的目光,“死了一個又來一個。我就不信弄不死她。”
趙姨娘道:“最近你老實點。你看她一來上京到處攀附權貴。連端王府對都對她卻有不同。那晚我們派出去的人,見了鬼了,一個都沒回來。事情似乎也沒有敗露。她身邊一定有高人保護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她死。她不死我怎麽辦?以前沒她的時候,我說什麽做什麽,殿下至少不表态。說明還有機會。但是現在,他都在端王壽宴上把話說死了。娘啊,你都不知道,現在多少貴女把我當笑話。說什麽的都有。好多貴女都不與我說話了。”
趙姨娘歎了口氣,“沒法子啊,女兒。我們那晚做的已經是最大的手筆了。這都不成。還有什麽辦法。你爹和你兄長的态度都放在那。還有端王府,甯遠侯府。”
“那怎麽辦!”蘇茜手攪着衣襟,“我想他死,現在就想她死。”
“忍一忍。現在陛下不是還沒表态。一切都有變數。娘當年,不就是忍了一時,換了如今的好日子。”
蘇茜想到那個得意又猖狂的賤婢胚子,氣的銀牙咬碎。忍嗎?怎麽忍的下。
帶趙姨娘走後。“去,把劉嬷嬷叫來。”蘇茜低聲對身邊貼身婢女道:“不要給我娘知道了。”
婢女忙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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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路程,每天白天玖月都在梁王馬車裏待着。君青冥每天也是衆人皆知的陪着陛下。所以兩個人傳不出什麽閑話。到了晚上,玖月便回自己的帳篷,李婉言與林蘭,根本不用叫,吃完飯就會跑過來等着打馬吊。君青冥每回來,不是帶着蘇青就是帶着玉謙或者跟着羞澀的柏祁,所以幾女幾男的搭配,似乎也讓想找事的人尋不到機會。
倒是附近女眷的帳篷,那些未嫁的閨閣小姐,有些早就伸長了腦袋,想進入那個歡笑聲不斷的帳篷。梁王搞不定,那蘇青,那玉謙,那柏祁可都是上京貴族子弟裏頂好,頂好的婚配寶呢。上京裏,出身大家,又是日後家主,又潔身自好的男子又有幾人?
所以說,選擇朋友很重要,梁王那種潔身自好的人,他的朋友自然也是一樣的。有些夫人便尋思了,若是能攀附上那出生卑賤的女人,至少有機會給自家的女兒尋的好親事,也是不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