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玖月才會一步一步的假設與推理,帶着衆人的思緒,最終把嫌疑人按在了柏松的身上。
這事是家醜,甯遠侯不見得願意把家醜公布出去。這事古代社會,若是受害人不報案,就沒官府什麽事。所以玖月隻說結果,至于後面會發生什麽事,那是人家的家事。她确實管不着。
既然該辦的事已經辦完,她便起身對柏遠召,微微福了身子,“侯爺,關于我的身份,雖然上京中可能有人已猜測知道些。但是我還是希望侯爺能讓屋中衆人封口。那些封号若不是無奈我也不想說。今日來貴府的隻是被世子爺請來的女大夫。您的家事,我就不參與了。告辭。”
“等等!”柏松突然擋在了玖月的面前,冬青一個換步,擋住玖月,一伸手,就是預要推開柏松。
怎知柏松身形詭異,微微一閃,竟避開了冬青的攻擊。這反應與動作,也讓冬青有些驚異,轉身之際,見柏松已一把匕首刺向玖月。
玖月畢竟不是武功高手,但是對于危險來臨的預知卻比一般人高了很多。她本能的身子往後倒,摔倒大不了就是摔跤,若是不做出反應,很可能就會有更大的危險。
柏松一刀刺空。冬青至。柏遠召大喝一聲,“逆子!”身形便也掠了過去。
玖月原本會覺得自己會摔的慘烈,結果确實摔在了一個軟綿綿溫暖暖的東西上。低頭一看,竟是柏祁已經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後背成了玖月的肉墊。玖月笑出了聲。這世子爺也忒憨厚老實可愛了些。這要是放在前世那個時代裏絕對是忠犬型男人。
終于反應過來的柏瑞也一個健步上前三人三人成圍攻之勢,将柏松圍住。
隻見此時的柏松哪裏還有一絲一毫貴族公子哥的神态,哪裏還有一星半點剛剛那懦弱瑟瑟的模樣,他目露出陰戾,剛剛那一張儒雅的俊彥此刻竟有些扭“賤女人,都是你,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
玖月從柏祁的身上爬起來,笑道:“沒辦法,隻能怪你運氣不好。世子若不找我看病,你的好事就成了。可是他來了,所以你輸的不是因爲你謀劃不好,或者你這陰謀算計的有缺陷。而是你運氣不好罷了。”
“我殺了你!”柏松氣急敗壞,自己構思謀劃了這麽久,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個不起眼的賤女人給毀了。他怎能不氣惱。
而這時屋子中又突然多了三道黑衣人身影,柏松就像是徹底瘋了的狗一般,根本不管圍着他的人對他的攻擊,隻是對着玖月沖去。
柏遠召氣急,“逆子,你何時藏了這身功夫!你瞞着家中兄弟父母,隐藏身手,想做什麽。”
柏瑞道:“四弟,我自認爲平日待你不薄。你竟然能想出這樣陰毒的事害我。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柏祁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他也不會武功隻能将玖月拉開。擋在玖月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