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冥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臉揚起來,一見,玖月的眼圈有些紅。便立刻心疼道:“哎呀,真打疼了?”
玖月不說話,就紅着眼圈看他。眼圈裏似乎還有氤氲的淚霧。
君青冥越發心疼,“我剛剛是有些火了,隻是見你不把自己不把我放心上,有些惱。你别這麽委屈看着我啊。看的我心裏好不安。你有什麽話就說啊。娘子,老婆,夫人,我錯了還不行嗎。”
屋頂上剛剛還在暢快得意笑着的人,就差口吐鮮血,四肢抽搐了,倒地而亡了。主子,你這輩子算是完了。
此時玖月卻是低頭“噗嗤”一笑,捏了捏君青冥的臉頰,扯了扯,拽了拽,見君青冥那擔憂的表情,竟是笑出了聲,“親愛的說的對,剛剛我真的反省了。我錯了。我以後改。”
屋頂上幾個人覺得屋頂已經待不下去了,因爲從身上掉下來的雞皮疙瘩已經把他們活埋了。阿三對其他的人做了個手勢,讓他們走。幾個人才默默的,壓着心頭的一口血,悄然無息的消失。
底下兩人正你侬我侬,君青冥問,“我真不是有心想揍你,隻是剛剛覺得氣。打痛了嗎?”
玖月道,“疼,晚上回去你給我揉揉。”
阿三噴了一口血,然後錘了捶自己的胸口。這日子沒法過了。這時,冬青無聲的落在了阿三的身邊。阿三想都沒想,直接捂住了冬青的耳朵。
冬青一凜,順勢就要打開阿三的手。結果見阿三的神色古怪。她才安靜了下來。
看着阿三整個臉就像是活蝦被煮了,整個臉,耳朵根,脖子全是紅的。她這才明白,阿三爲什麽捂住她的耳朵。她是知道的,主子和姑娘,親親愛愛的,從來也不避着他們。估計今日底下的聲音估計是太火爆了,阿三才會捂住她的耳朵。不過,因爲她和玖月最親近,所以她也知道主子和姑娘雖然每日膩在一起,但還真還一直守着那道底線。所以心裏還是多少明白,最多也就是兩人聲音吓人,真不會做什麽出格的事。夜裏倆人睡一起都老實本分,何況這大白天。
所以還是拉下了阿三的手。聽着底下兩人對話,什麽揉揉,親親,抱抱之類的話。反正也是聽習慣了,也就覺得兩人好笑,這兩人就和小孩玩家過家家一樣。阿三本來以爲冬青會聽見底下的對話,也會害羞什麽的,結果竟然發現冬青在笑。笑的還似乎特别開心。心裏納悶,這個詞兒是不是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壞了壞了,連冬青都被那女人帶壞了。不過轉念又一想,湊在冬青耳朵邊道:“原來你喜歡這樣,那以後我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