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本王念在韓勉這些年在北疆差事一直辦的不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一直沒有爲難你惡婦。你算計本王也就算了,竟連本王的玖月也一起算計。即便你死千遍萬遍,哪裏能抵消本王心頭之恨。手段卑劣,肮髒。哪裏有一絲一毫,你也算皇族貴戚出來的大家閨秀的做派。若不是念着韓勉,本王早就把你斬了。你以爲,本王與縣主都是傻子?被你玩弄于股掌?”
“殿下——”韓勉艱難的擡起頭,一臉懇切,“我夫人錯了,您如何處置她都可以,老臣隻求殿下留她賤命。”
君青冥冷哼一聲,“韓勉,你剛剛似乎還想保下你夫人。想把她的罪過往自己身上扯。你覺得你有幾個腦袋,能抵的上這惡婦的罪過?”
韓勉已經徹底不知道該怎麽辦,此時此刻他才發現,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他手裏竟沒有一絲一毫可自保的屏障。這些年來,他都在忙活什麽。君青冥一句話就能将他徹底踩死。
突然,君青冥話鋒一轉,“本王給你一個機會,限你你一日内,将你營中與這件事有關聯的人,全部挖出來。不管你用什麽法子,必須讓他們招出幕後主使。至于你夫人的命,全看你這差事做的怎麽樣。這些人的命你不要動,本王親自來。”
玖月詫異的看了君青冥她以爲今日這韓夫人必死無疑,卻沒想,君青冥前面左繞右繞,卻是将韓夫人的命壓在韓勉身上。
韓勉突然覺得如釋重負,頭頂,全身的重量猛然卸去,對着君青冥不住的磕頭。
連着韓夫人,就像是傻了一樣,怔怔的看着君青冥發呆。
君青冥揚聲,高調:“韓大人,我可是将你夫人交給你了。其餘的事,本王看你的了。”
韓勉似乎眼圈發紅,對着君青冥與玖月不住的磕頭,
“這個賤人也丢給你,都是你夫人惹出來的事,你自己解決。”君青冥目光掃了一眼,幾乎不可置信,眼珠子幾乎瞪出眼眶的白芍。
韓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呼出,“我韓勉以及我全家老幼這輩子,隻爲殿下肝腦塗地。”
君青冥唇角微勾,“還是那句話,把這肮髒事的屁股擦幹淨。你夫人的命握在你的手裏。另外這是本王的院子,本王自信,沒有人能插的進眼線。所以這件事。你有足夠的時間去做你該做的事。你退下吧。本王隻等你的呈報文書了。”
韓勉挽起韓夫人的手,兩個人就像是劫後餘生一般互相攙扶着走出了屋子。兩人前腳走出去,後面韓勉的侍衛就将一臉是血面如死灰的白芍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