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編書的事情她也丢在了一邊,一天的時間不停的寫寫算算。因爲過年君青冥這幾天也在休息,看着玖月全身是勁的忙活起來,他的心情也很好。
因爲他的心情很好,順便将韓勉夫婦請來喝茶。喝茶的時間,玖月将換了一身幹淨衣裙的白芍也帶了來,爲的就是特地感謝韓夫人的法子,讓她遇到白芍這麽得力的助手。
韓勉夫婦對突然出現的白芍,一個茫然,一個陰沉。玖月與君青冥自然将夫妻二人的表情看在眼裏。
不過場面上自然依舊是暢談甚歡。到了快用餐的時候,有人來通傳,受傷的張副将,剛剛能起身下床,就一定要撐着身體來感謝縣主的救命之恩。
白芍的身子劇烈的晃了晃,玖月這些安慰的笑着安慰她,“别怕。他是來感謝我的。再說,有王爺在,他也不敢把你怎樣。如果王爺壓不住他們,你早就被他的人帶走了。所以不要怕,有我和王爺呢。再說了本就是他不對。”
玖月看着白芍的臉色煞白,又瞄了一眼韓勉夫婦。與君青冥對了眼色。兩人均是冷嘲一笑。各自低頭抿茶。
不一會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被人攙扶了進屋子。一眼看見坐在主位上的梁王,與坐在梁王旁邊,雖是長相平平,衣着打扮随意,卻帶着一股傲然氣質的年輕女子。便立刻要給兩人下跪
被君青冥攔住,“你身上有傷,還是免了吧。你醒了就該好好休息。盡早養好身子。所有事情要等身子好了再說。”
張副将卻是無論如何都要跪下,玖月開口,“你脾髒,半個腎,一尺的腸子,一寸肚皮都被我用針線縫着呢。老老實實找把椅子坐下來,别崩了。我可就真救不了你了。”
那張副将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麽活下來的,聽了玖月這麽一說原本毫無血色的臉色,又白了幾分。攙扶着張副将進屋的侍衛,忙将他攙扶到一把椅子上坐下。
那張副将也隻能對着玖月拱了拱手。玖月微微點頭。
韓勉開口道:“張大人,您這樣的身子,還是應該躺着休息。不要辜負了王爺縣主一夜未睡的操心勞肺。特别是縣主,那一夜爲了救你,從屋子裏出來,鞋子都沒力氣穿。這些我們這些人可都是看在眼裏。”
張副将捂着自己傷處,應是剛剛想行禮動着了傷口,疼的厲害,但是畢竟是他也是鐵血軍人,再疼也忍得住,額頭上冒着虛汗,“我明白,所以我這邊剛能下床,立刻來感謝王爺縣主救命之恩。”
玖月呵呵笑了,問張副将,“我的婢女傷了你,我救了你。您看,除夕夜的事,我們能不能扯平?”
張副将瞬間一臉怒容,本就兇悍的五官擰到了一起道:“縣主。您雖對我有救命之恩,但是,千萬不要親信了這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