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如烙刑一般的巨疼不但沒有讓她屈服,反而讓她更加的憤怒,她即便被冬青護在身下,依舊大喝,“陳冰錦,賤人自有天收。”
“你害死了挽翠,你迷惑了表哥,連姑姑都被你哄的團團轉,你還有理了?就憑你這副醜樣子,你還想翻天?今日本沒你什麽事,你自己要闖進來。好啊,人死了,也就一了百了。我就不信,你都死了,表哥還能把你複活了不成。給我打,給我打,往死裏打。”
就算是冬青百般的護着,玖月還是被闆子打了下,血肉綻開,與冬青的血水混在了一起。玖月的嘴也沒閑着,不住的咒罵,将她前生今世,所有能罵出來的話,全部罵了出來。
此時也不知道從冒出來兩個黑衣男子。一個手裏拿着太子東令牌,大聲呵斥,“停手”,一個直接上前将四名行刑太監三拳兩腳打飛。
陳冰錦本來好好坐在椅子上欣賞着地上翻滾着的主仆二人皮開肉綻的美景,突然被兩人打攪立刻跳着腳的蹦了起來,“你們是何人,這是後宮,男子如何能進入後宮。你們想死嗎!來人,來人,快去喊護衛,快去,殺了他們。”
其中一名黑衣人手中高高舉着令牌道:“我們有太子令牌。太子掌管禁宮城防,見令牌如見太子,誰敢動?”
一句殺意凜凜的話頓時讓滿院子的宮女嬷嬷太監安靜了下來。
“是嗎?本宮倒要看看什麽人有如此氣焰。”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鳳寝殿内傳來。
衆人隻見田嬷嬷用輪椅推着陳皇後從殿内出來,玖月滿臉的血仰着頭看着陳皇後。
而此時陳皇後卻根本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隻是含着隐怒,瞪着那兩個黑衣人,“怎麽,鳳翔宮的事,也需要你們來管?”
兩人頓時給陳皇後跪下,“屬下不敢。”兩人對了一個眼色,其中一人,倒退三步,一個躍起,跳上宮牆,瞬間消失。
另一個則是手上高高舉着令牌對陳皇後說,“我們得了主子令,必須保護姑娘的安全。姑娘此時已經受傷,我們不能坐視不管。”
陳皇後一個冷哼“你一個隐衛,竟敢插手對我鳳翔宮的事,本宮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來人,給我拿下。”
太子東宮的令牌,立刻被鳳翔宮太監收了,那黑衣人頓時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田嬷嬷推着輪椅到了玖月與冬青跟前,“玖月啊,你爲一個奴婢,何至于此啊。”陳皇後的聲音帶着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