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他好像又想起了一個傳聞,一個關于梁王花邊傳聞。自己的将那條花邊傳聞,想了個仔細。然後他終于明白了,自己犯了怎樣的該死的大錯。
他幾乎快哭出來,哆哆嗦嗦地道:“殿,殿,殿下……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道,這位貴人是殿下的人。”
而剛剛還在對林公公卑躬屈膝的李賀與張斐二人已經悄悄的直起身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上面坐着的那是陛下一衆皇子中,除了太子外,第一個封王的梁王殿下。一個傳旨的太監竟如此張狂,死的就是你!
君青冥冷笑一聲,“那按你的意思說,如果她不是我的人,你就可以随意棒殺?父皇讓你個奴才傳旨,是讓你把人好好的帶去。可你竟張狂如此,本王可是聽的真切,一位對國家朝廷有功的女子,到了你口中就是該死的刁婦。就算被你棒殺,你也能頂住是吧?”
林公公立刻哪裏還敢接話,腦袋不停的往地上磕:“殿下贖罪,殿下贖罪。奴才有眼不識貴人,奴才錯了。”
君青冥手掌中把玩着玖月白皙柔軟的小手,漫不經心的說,“你既然徐大總管的徒弟,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
林公公聽了君青冥的語氣,心中長長舒了口氣,好歹他這條命應該是丢不掉了,所以他立刻給君青冥繼續磕頭,“是啊是啊,奴才錯了,奴才給這位貴人賠不是。貴人隻當奴才瞎了眼。”
玖月一臉嫌惡将頭轉開,根本懶得再看這張醜惡的嘴臉。
隻聽君青冥接着道:“這樣吧,你雖是徐大總管的徒弟,但是怎麽說也是你不對在先,欺負了本王的人,也就是讓本王難堪。辛虧本王來的及時,好歹是沒讓你個奴才傷了我的人。這樣吧,死罪就算了,活罪嗎——”
他琉璃般的眸子看了玖月那張蒼白的小臉,然後又看向林公公,“拖下去,兩百大闆。”
林公公頓時就攤了。從褲腿裏竟印出了水漬。想來硬是被吓的失了禁。
玖月自然是不懂,兩百大闆的意思。
但是李賀與張斐卻暗自赫然。也是對傳說中梁王手裏不留活口的傳聞越發的深信不疑。
别說這皮肉細嫩的公公,就是有武力護體的漢子,五十大闆就皮開肉綻半條命沒了。兩百大闆下去不就是把人打成肉餅?
林公公如死狗一般被拖走,君青冥捏住玖月的小臉道:“氣可消了?”
玖月一撇臉,“怎麽,一日不見你就升了?看來你把燙手山芋丢的太及時。”
君青冥淺笑嫣然,眸華碎星傾瀉,晃了玖月的心神,“你又多想了,那邊要和談。父皇也不想一棍子把人打死。把人都打沒了,誰給我們每年上供歲銀。父皇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去和那幫人談判的,我雖有些職務在身,但是父皇還是擔心我壓不住那幫人,這才臨時封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