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衛點頭:“下午已經彙報過了,估計明日主子就知道這事了。”
玖月道,“和你們主子說,拴好自己家的狗。别沒事放出來亂咬人。今天辛虧是我師兄在,讓那群臭蟲好好的走了。如果我真爲自保,難說我不對你主子那嬌滴滴的未婚妻下狠手。”
“姑娘且放心,主子臨走時說了,姑娘愛做什麽做什麽,誰來找姑娘的麻煩,随便姑娘處置。今日我們幾個不出手,也正是看了姑娘的師兄在,姑娘不會吃虧。”
玖月回頭看了一眼一臉嚴肅漠然,依舊伏案查閱醫書的慕容铮。随即又道:“這話可是你們說的,下回再有這事,我可不客氣。”
那隐衛對玖月一抱拳,“姑娘随意。”說罷,整個人消失在夜色裏。
玖月将大門關上,慕容铮放下醫書暖暖的看着玖月笑道:“你今天表現的很好。不過還是手軟了些。對待那劉媽,你手不穩。這是爲什麽?”
玖月将食盒提到飯桌上,一樣樣拿出碗碟,“練習雖多,但是實際操練太少。”
慕容铮走到飯桌前坐下,先幫玖月盛了飯,又給自己盛了一碗,“你想知道他的事嗎?”
玖月自然知道這個“他”是誰,立刻搖頭。
慕容铮道:“看今天這樣子,恐怕這事你想甩很難甩幹淨。你還是先和我去北燕。要不我走也走不安心。”
玖月默默吃着飯,“師兄說的對,人真是一時都不能心軟。那天晚上我真的不該救他。”
慕容铮道:“你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本能。這你不能怪自己。如果師傅在,也肯定說你做的對。隻是這個人背景複雜,正好被你遇到。”
玖月道:“我在此處混熟了,暫時不想挪窩。我并不怕這些臭蟲,隻是鬧的煩心。”
慕容铮深沉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失落,從廣袖中取出一枚雪白猶如凝脂的玉佩遞給玖月,“這是我随身的東西。”随即慕容铮走到玖月身邊附耳對她說了幾句話。
然後坐回座位,“剛剛我和你說的是使用方法。記好了。”
玖月看了看小巧玉佩,上好的羊脂玉,雙面镂空雕刻。一面刻着小篆體慕容二字,一面楷書體工工整整的刻了個铮字。玖月立刻明白,這是真正屬于師兄名牌。類似于可以代表所有身份的私印。也就是說隻要玖月願意,可以用這個玉佩代表慕容铮做任何事。
玖月有些吃驚,這就等于慕容铮把自己的身份證件交給了自己。頓時覺得那小小玉牌有些灼手。
慕容铮見玖月遲遲不收起玉牌,微笑道:“師妹,你這是要和我見外嗎?”
“如果是金山銀山,師兄給我,我肯定照收不誤。隻是這個玉佩,我收下确實有些困難。”
慕容铮笑道:“你忘了我中午對蘇茜說的話了?”
玖月微怔。
“師妹待我是最親的親人,我待師妹自然也是親人。既是親人,我将此物給你,你又如何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