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像是完全看不見慕容铮,面無表情,毫無生機再一次對九月說,“我們家小姐叫你去過。”
玖月烏溜溜的眸子瞬間泛起冰棱,一隻手從胸前衣領劃過,瞬間手中多了無數枚寒光閃閃的銀針,反手一揮,直直朝着劉媽命門射去。
劉媽一驚,忙退向後退一步,袖子一揮,擋住了玖月射向她的無數寒光,“賤人。”劉媽怒斥。
玖月冷笑,手中瞬間有多處十多枚銀針,朝着劉媽射去,“能換個新鮮的詞不,小臭蟲老臭蟲隻會這一個詞?”
劉媽再次一退袖子再擋。玖月的手像是變戲法一樣,随便在衣服上一抹,便是十多枚銀針在手。不停的射向劉媽。
劉媽一直被玖月逼退到門口。赭色的衣袖已經被銀針劃拉破敗不堪。此時的樣子甚爲落魄。
玖月一伸手,又是一手銀針在手,正想再射,慕容铮拉住了玖月的手,“師妹,且歇歇。”
玖月乖巧的立刻收手,手在身上一劃,手中的銀針頓時消失。
轎子裏傳出來一聲脆生生,嬌滴滴的笑聲,“劉媽,我讓你把人請來,你怎麽竟然得罪人家姑娘,被人欺負也是應該的。”一句話說完,一隻白如玉,柔弱雲的小手,伸出了轎子。婢女立刻上前,扶住了這隻手的主人,一隻雲緞鑲着明珠的繡鞋探出了轎子,随着繡鞋出來的是粉色鎖着銀邊繡着白色小荷的羅裙。
玖月懶得再看下去,扭頭看了慕容铮,見慕容铮臉上微笑依舊,她倒要看看轎子裏的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麽。
慕容铮看着轎子走出來一位雲鬓金钗,身穿粉色錦繡衣裙,身材曼妙,臉若銀盤,柳眉杏眼,殷桃小嘴,算不得驚豔,但是絕對稱得上上之姿的女子。
那女子看見慕容铮,眉目含笑,眼中柔和之姿,像是能滴出水來,“這位公子,我是來看看這家醫館那位女大夫,玖月姑娘的。可能是我的丫鬟和嬷嬷無意沖撞了姑娘,還請姑娘不要介意。”
玖月翻眼看了一下天花闆。我的媽呀,這就是傳說中的白蓮花嗎?比那兩個小丫頭和老太太可怕多了。
慕容铮對那女子抱拳,“我不管小姐是誰,也不管你們找我師妹做什麽。你的女婢老仆讓我師妹不高興,這并不是你一個做主子的來說幾句客氣話就可以算了。”
那女子似乎一點不生氣,嘴角含笑,柔若似水的說,“既然是雲燕紫嫣對姑娘無理,要殺要剮随你們處置便是。但是劉媽是得了我的意思來請姑娘。而且玖月姑娘也已經出了手。所以這事就算扯平了。”
慕容铮微笑,言語也甚是溫柔:“這事并不是由你說了算。姑娘也許忘了,這裏是我師妹的醫館,你在别人家裏放任奴婢對主人無禮,這便是你做主子管束奴婢不周。你應該向我師妹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