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哀怨,但是卻極其配合的将攤在地上的人扶住,驚呼,“這位爺,,您這是怎麽了?好好的怎麽就倒了。”
聽到這邊的驚呼,一直侯在屋旁的龜奴和随從們急急地都跑了過來,特别是趙琪自己的仆人争先恐後的跑來。
初七直接将人丢給了來人,那些仆人一見自己主子,剛剛還生龍活虎的隻是一眨眼功夫就成了一直死豬。膽小的已哭天喊地起來。
有龜奴見玖月還站着,忙道:“玖姑娘快給這位爺看看,這是怎麽了。”
玖月正要勉爲其難的裝樣給趙琪号脈,一人立刻厲聲制止,“賤人等等。”
玖月和初七同時冷冷掃了說話這人。
隻見一個身強體壯,面色赤黑,太陽穴鼓起的男子,一個箭步沖到玖月和初七的面前,,一伸手,拿住了玖月的手腕,怒目圓睜,“賤人。施了什麽陰招害了我家公子。”
初七一擡手,如玉的指尖輕柔一挑,便輕輕松松挑開那莽夫的粗糙的大手,将玖月往自己身後一拉,整個人便已擋在玖月身前。莽漢的臉上一驚,一瞬間似乎已經忘記了玖月,而是睜着滾滾圓目看着初七。初七面不改色臉上帶着和煦的微笑道:“這位大爺,我家姑娘是大夫,你怎麽能不分青紅皂白就誣陷我家姑娘。”
那莽漢臉上依舊帶着震驚,“你是誰?”
“我叫初七。”
“姓什麽?何方人士?”
初七扭頭看了一眼玖月嘴角帶着淺弧,“我就叫初七,是妙手堂打雜的。”
那莽漢知道問不出什麽所以然來,便不再理睬二人,對傭人吩咐,“趕緊将公子帶回府中,去請去城中最好的大夫。”
“哎喲我說秦爺,還請什麽大夫,雲州城和這四裏八鄉最好的大夫您面前。”一個嬌媚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随着聲音而來的一名一頭珠玉金钗,一身翠紗羅裙的臉上對着厚厚脂粉的半老徐娘。
初七主動上前作揖笑着說,“徐掌櫃好。”
徐掌櫃雖對着那位秦爺說話,目光卻一直看着初七。她與整個樓子裏的姑娘想法都一樣,她們都很難接受,一個如此氣質風華如雲端高陽的男子,竟然長了一張如此平凡的臉,居然還是個瘸子,居然還心甘情願給一個小女子做傭人。
徐掌櫃一見趙琪被傭人背着,面如死灰,忙急着道:“還不趕緊将公子擡進屋裏,讓玖姑娘好好看看。”
“等等。”玖月道,“掌櫃的您也知道我的規矩,我是不會進到你這屋子裏給人治病的。”
“治病?”秦爺頓時就怒了,對着玖月惡狠狠吼道:“我看就是你這個賤人,傷了我家公子。”
玖月似乎也不生氣,隻是嘴角揚起一個冷嘲的弧,“人說話要有證據。狗吠請随意。”
秦爺的眼睛頓時爆出怒火,拳頭一伸就朝着玖月砸來。玖月站着不動,初七又是随意一指,秦爺那看似千斤的重拳便被化解的一幹二淨。順帶着秦爺整個人往後大退三步。
秦爺大怒盯着初七幾乎是咬牙切齒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