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接下來要怎麽辦?
她還得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内,趕回溟城,給南宮觞送藥。
現在她的身體受到了這樣的傷害,真的要一直這個樣子待在這兒嗎?
她真的非常的擔心。
“小白,有沒有什麽辦法,讓我的靈田早點兒恢複過來。”百裏傾安問道,她現在顧不得自己的身體,隻想趕緊帶着月見草回去。
她在夢裏看到了月見草,她就相信這個地方一定會有月見草,隻要找到那些月見草,就一定可以把南宮觞給救回來。
至于别的事情,她現在一點兒都不想去管。
靈田受損也就罷了,絕對不可以再賠上南宮觞的命。
“這……”小白看着百裏傾安,有些不知道該要從何說起。
“小白,快點兒告訴我。”百裏傾安焦急地道。
“主人,辦法是有,一種是靈石做成靈田,來替護你現在的靈田,另外一種方法就是找一個修爲足夠強大的女子,把她的靈田換給你。”小白如實道來,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實話,百裏傾安一定不會高興,而且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該要怎麽去瞞騙百裏傾安啊。
“靈石做靈田?”後面那個辦法,百裏傾安覺得有那麽一點兒害人,拿别人的靈田換成是自己的,這麽做的确是有點兒沒良心。
不過,後面這個方法,卻也不是不可能。
“主人,靈石做靈田也是有危害的,如果以後你想要修煉的話,隻能夠使用靈石所能受得了的,如果想要再加強你的修爲,那就很有可能會讓你的身體也跟着爆破而亡。到時就是找鳳染也不能讓你活過來啊!”小白最擔心的還是這個,如果不是擔心這個的話,先前在唐月宸說的時候,它就已經讓他趕緊的動手了。
隻是,它覺得這麽做,對百裏傾安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才不願使用這個方法。
“我管不了那麽多,南宮現在還中了劇毒,我必須趕緊拿着藥回去找他。”百裏傾安道,她真的管不了這麽多了,這個世上已經同有任何一件東西,任何一件事情,比南宮觞對她而言更加的重要。
“主人,到底是你的命重要,還是南宮的命重要,現在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着他。”小白顯得有那麽一點兒小小的生氣,真的覺得她到這個時候,想着的人還是南宮觞,真的讓它有那麽一點兒接受不了。
“小白,如果沒有南宮,我活着還有什麽意思?”百裏傾安淡淡地看着小白,雖然還有三個孩子,可她不敢去想,如果南宮觞真的離她而去的時候,她要怎麽辦?
她甯可自己先死,也不願意讓南宮觞先離開她,讓她一個人獨留在這個世上。
她不敢去想,接下來這樣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光是想着這一切,她就已經有那麽一點兒受不了了,更何況還是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呢?
“我知道你愛他愛得很深,可是靈石對你的身體也是一種限制,如果真的要換靈田的話,那麽我希望是找個人的靈田跟你的換。”小白道,讓她用靈石做靈田這個方法,它是一定不會同意的,她甯可用一個人的靈田跟百裏傾安的換。
如此一來,百裏傾安以後就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小白,這是害人啊!”百裏傾安道。
其實,她也是有那麽一點兒害怕,自己最後連修煉都不能再修煉了,反倒要靠着南宮觞的保護。
雖說,讓自己的男人保護,并沒有什麽丢人的。
可是想着,自己這麽多年以來,一直雨量都還算是個挺強大的人,突然變成一個弱雞,她還真是不能接受。
“那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嗎?”小白真的有些生氣了。
“我會想到辦法,修複好你的靈田,你們不用擔心。”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随後便見唐月宸從外面走了進來。
百裏傾安當看到唐月宸的時候,先是微微一愣。
這個男子怎麽那麽像她先前在夢裏看到的那個?
這兩人的氣質似乎還真的有那麽一點兒小小的相似啊。
唐月宸看了百裏傾安一眼,稍稍有那麽一點兒不好意思。
然而,眼中還帶着一抹的傷痛。
先前,他的确是進入了百裏傾安的夢中,當從他的嘴裏聽到那些話的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要怎麽去面對。
他在書房裏站了許久,最終還是起身來到了這兒。在門外就聽到了百裏傾安和小白的對話,也就更加的确定,這個女人的心裏隻有她所愛之人南宮觞。
而她就算是傾暮暮的前世,也已經把她給忘記了。
而且忘得非常的徹底,也是啊,她都已經投胎轉世,怎麽可能還會再記得前世的事情了,他真的覺得自己實在是想太多了,居然還希望她可以忘得前世的事情,記得他們倆人愛得如何死去活來。
他們前世還馬上就要成爲真正的夫妻,而她卻突然出事離開了。
他當時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活過來的?
想着自己這麽多年裏頭,一直都在想着,他們倆人之間的點點滴滴,五百年的光景都沒有辦法讓他忘記這一切。
可是現如今真的看到她再一次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裏面,然而她卻已經不再是五百年前的那個傾暮暮,現在她隻是百裏傾安。
望着她在看着自己的時候,一臉陌生的神情,他的心裏其實非常的痛,比起她當年離開自己的那個時候,還要更加的痛。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們居然還能夠再見面,隻不過他還是他,她卻早已不是她了。
“你有辦法了?”小白着急地開口問道,也不知道唐月宸離開這麽久,到底是找到什麽樣的辦法?
但是無論如何?隻要有辦法,那就足夠了。
它什麽都不想管,也不想去擔心,隻要看到百裏傾安沒事,這才是小白最大的安慰,也是身爲靈寵最大的希望。
“嗯,找是找到了,不過想要找到那東西,卻是有那麽一點兒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