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傾安和南宮觞倆人同時回頭看向聲音的源頭,就見身後停下了一頂花轎子。
是真的非常的花,差不多把所有花布都給弄上去了。
百裏傾安和南宮觞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起來,這人的品味,簡直也是……
沒救了。
轎簾掀起,一雙潔白的一絲灰都沒有的靴子落到了地上,随後就見一身穿着花衣裳的男子從轎子裏出來。
百裏傾安和南宮觞這次,是連眼角都在那兒抽搐。
這人确定不是有病嗎?穿得這麽土,似乎還覺得自己這樣挺美的。
“花王爺!”熊五爺在看到花易青的時候,先是一愣。
膽子瞬間被狗吃了,低頭哈腰地走到了花易青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然而,他的心裏卻在暗罵,他來得可真是時候,什麽時候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這不是存心的嗎?他原本還想着借此機會,可以得到這兩隻貓,可現在花易青一出現,他怕是不能如願了。
“熊五,你的心裏是不是在罵本王,出現的不是時候?”花易青拿着拿着一把扇子,輕輕的搖頭。
雙眼一直盯着熊五爺看着,似乎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
熊王爺聽到花易青的話,吓得腿有些軟。
花易青此人最厲害的就是讀心術,隻要心裏稍稍有那麽一點兒想法,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就看得出來。
他剛剛怎麽還敢在心裏這麽想,真是自己找死。
今天這件事情,花易青看來是管定了。
“屬,屬下不敢。”熊五爺低下頭,就算被他看出來,他也要打死不認。
他雖然是一方惡霸,可還是有怕的人,而這個花易青卻是他最怕的人,每次見到花易青的時候,他都想要繞着走,然而今天在看到這兩隻貓的時候,一時這宰沒有留意,結果就被花易靜看到了。
他雖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可這修爲卻也不差,跟他打的話,他雖然能赢,但是花易青的身份擺在那兒,他也不敢赢他。
更何況,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花易青的幫忙。
這些年來,花易青其實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有些事情他不會同意,他就不會讓他去做。
這些年裏,花易青其實幫了他不少,有些事情如果不是花易青幫他擔着,他怕是早就已經死了幾百回了。
所以對于花易青,他不敢太放肆。
不然,以花易青這樣的美色,他早就想撲倒吃之了。
“本王倒沒看出你哪兒不敢了,如今膽子倒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當街攔人了啊。”花易青擡首瞥南宮觞一眼,他一直将自己的妻子護在身後,這樣的男子的确很少見,他看到的時候,也就覺得感覺好。
以後他也一定要當個護妻的男子,這樣的男人才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屬下隻是想請他們進去喝杯茶。”熊五爺暗自摸了把汗,被花易青這麽盯着看,他的心裏直發毛。
他的修爲雖然不高,可每次都讓他有那麽一點兒害怕。
“喝茶啊,本王也有那麽一點兒渴了,走吧!本王也有那麽一點兒想喝了。”花易青直接往裏面走去,半句讓他拒絕的話都不讓說。
熊五爺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感覺自己今天這隻能請他喝這麽一杯的茶了。
“南宮……”百裏傾安看着南宮觞,有那麽一點兒不清楚南宮觞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她還是完全看南宮觞的意思。
“走吧!”南宮觞拉住是裏傾安的手,她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熊五爺很怕花易青,有花易青在,他怕是不敢亂來。
百裏傾安點了點頭,跟着南宮觞一起往裏頭走去。
玄天閣裏的确比外面更加的繁華,一進去就可以看到面前的櫃子上,擺放着很多的星靈石。
越是往裏面越高處的地方,那些星靈石所散發出來的靈氣,就比下面的要強很多。
但是,他們并不能就此吸收這兒的靈氣,那個排放靈石的櫃子,似乎是什麽特殊的材料做成,直接将所有的靈氣,全部鎖在了其中,半絲都露不出來,百裏傾安和南宮觞就算是想借此,偷偷的将裏面的靈氣吸收光,也根本就不可能。
“王爺,這是今年是新茶,納涼花茶。”熊五爺站在一邊,趕緊讓人去泡了茶水上來。
當他看着面前的茶水的時候,臉上這才露出一點兒稍稍好看的神色來,道:“你這兒就是好東西多。”
花易青顯得很滿意,端起茶水便喝了一口。
百裏傾安和南宮觞的走到裏面,就見花易青已經坐在那兒喝茶了。
花易青擡首望了過來,随後就看到了百裏傾安,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
花易青的心裏雖然震驚,但最終還是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一邊喝茶,一邊暗暗地觀察百裏傾安。
看着百裏傾安的時候,他非常的震驚,從第一眼看到開始。
真的好笑,這個女人是她嗎?
“二位是從外地來的?本王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你的啊!”花易青放下手裏的茶盞,擡首望着他們倆人,但絕大部份,他的雙眼是在百裏傾安的身上,想要看看百裏安會怎麽說。
“在下南宮觞,這是家妻。”南宮觞搶在百裏傾安的面前開口,他是男人,都很敏感,特别是當一個男人盯着自己的妻子看的時候,他就更加的敏感,打花易青看到百裏傾安開始,就一直盯着百裏傾安看着,身爲男人,他自然可以感受得出來。
當然會直接打段他此時心裏那過多的想法,掐死他任何想要跟百裏傾安說話的機會。
“是打哪個城鎮來的?”花易青問道,想看看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一樣。
“從溫城來的。”南宮觞先前看地圖的時候,就看到了溫城,如今聽到他這麽一個勁地問,不清楚花易青到底想要問些什麽?
到底是想要知道些什麽?所以百裏傾安自然也就會說些他所查不到的消息給他。
他總覺得花易青似乎有什麽話想問似的。
“溫城?你的妻子跟我見過的一個女子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