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裘钰君在這兒弄了一個像是現代一樣的鎖。
“南宮,你看這兒。”找了一會兒之後,百裏傾安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鎖眼。
“我們沒有鑰匙要怎麽進去?”看着上面那麽小的鎖眼,想要從這兒進去,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我的!”百裏傾安看着面前的鎖眼,這并不是多麽難的鎖,百裏傾安前世可以殺手,雖然跟小偷比不得,但了她開鎖的技術也是有一定的能力,畢竟在殺人的時候,她還是得要潛進一些地方,沒有這項技能,根本就沒有辦法從這兒進去。
所以,她很自然的從發間摸出了一隻很細的夾子,百裏傾安直接把夾子給塞了進去,在裏面弄了半晌,腦袋一直盯在門上,聽着裏面的聲音。
随後就聽到一聲輕響,鎖開了。
百裏傾安把那個站起身上,就見門直接的向裏面滑去,暗室的門,就這麽輕松的打開了。
“裘钰君還是太小看人了,她以爲自己在這兒弄這麽一個這個時代根本就找不着的鎖,就沒人能夠解得了,但是她忘記了我。”如果不是裘钰君的大意,她也不可能這麽輕松的就把鎖打開。
石門開了之後,百裏傾安和南宮觞便趕緊走了出去。
看着一臉雪白的南宮婉姻,南宮觞有那麽一點兒的激動。
南宮婉姻看着面前,有那麽一點兒面熟的面子,也有那麽一點兒不清楚,他到底是誰?
爲什麽會在這兒?
他似乎在麽地方見過眼前的這個男子。
“小夥子,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南宮婉姻道,對于他們來這麽救她,南宮婉姻也稍稍有那麽一點兒不理解,眼前的這兩個到底是誰?爲什麽會來救他。
“南宮,我們快走,一會兒左傲難保不會發現些什麽?”百裏傾安着急的道,他們潛進這兒也有那麽一點兒的時間了,也的确是該早一點兒離開。
“我們不會害你,我們快走!”南宮觞也清楚百裏傾安說得不錯,而現在這個時候,他們的确不該在這兒繼續浪費時間,的确也該更快一點兒的帶着南宮婉姻離開這兒。
現在南宮觞之所以沒有直接開口叫娘,主要還是擔心南宮婉姻給吓着,所以才沒有這麽着急的開口。
南宮觞還來不及說什麽?直接把南宮婉姻給弄到了空間裏去,因爲他們倆人都聽到了好腳步聲。
很顯然是有什麽人往這兒來了。
百裏傾安和南宮觞相視了一眼,不敢再多說些什麽?
直接拿着隐身符箓貼在自己的身上,潋去他們身上的靈氣氣息之後,南宮觞拉着百裏傾安的手,便直接往上走去。
因爲他們倆人也擔心到時候兩人因爲什麽有走散,也隻能夠拉着手。
南宮觞和百裏傾安兩個走到一半的時候,就見一個男子提着一個食盒走了進來,直接往裏面暗室走去。
南宮觞直接伸手摟住百裏傾安的腰聲,直接飛身出了暗室。
出來之後,他們并沒有直接離開,反倒是找到一個稍稍安全一點兒的地方停了下來,撕下身上的隐身符箓,遠遠地就看到暗室裏送飯的那個男子,急急忙忙地從暗室裏出來,往前廳的地方走去了。
百裏傾安和南宮觞倆人相視了一眼,再一次把隐身符箓貼上,直接跟着那個男子,一路往外面走去。
沒多久,他們就跟在男子的身後,來到了前廳,聽到裏面吵吵鬧鬧的聲音,特别左淩菲的聲音,可真是一聲比一聲的比。
當聽到左淩菲那麽叫左傲叫喊時,百裏傾安和南宮觞相視了一眼,今天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左淩菲的厲害之處,對自己的父親這個樣子,真的不知道,他對别人會是什麽樣?
他們倆人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走到白帝景淵的身邊,南宮觞伸手在白帝景淵的肩上輕輕的拍了幾下,這是他們的暗号。
白帝景淵心裏了然,确定百裏傾安和南宮觞已經成功的把南宮婉姻從暗室裏帶出來,他就足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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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傲閉着了雙眼,正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左傲的心腹卻在這個時候跑了進來,來到左傲的耳邊,小聲的道,“爺,不好了!”
左傲睜開雙眼,望着身邊的心腹。
“南院裏的那個女人不見了,地牢有人潛進去,把那個女人帶走了!”
左傲噌得一下,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道,“你再說一遍。”
很顯然,左傲根本就不相信這樣的事情,而且他聽得非常的清楚,那個女人被人救走了。
“爲什麽提前沒有發現?”左傲問道,暗室裏的門如果不是被鑰匙打開,是會有所反應的。
“屬下查過,那些似乎是用很細的東西,直接把鎖給打開,然後把人帶走的。”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離開的時候,也是細細地查看了一下,石室的門并沒有被破壞,而且還是像先前一樣完好無損。
所以,他才會這麽着急的趕來找左傲。
“去看看!”左傲道,他現在的怒意比剛剛還要強上幾分,想到先前裘钰君一再的保證,她所設計出來的鎖,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打開,當時他不知道有多麽相信她的話,所以才沒有多做。
可是,他現在怎麽都想不到,還是讓人給解開了,而且現他都想不到半點兒辦法,如果南宮婉姻被帶走的話,難不成真的是南宮辰華找來了?
可是,當年他的确是毀了南宮辰華的修爲,他的修爲根本就不可能恢複,但如果不是他的話,又會是什麽人出現在這兒,直接把人帶走?
他真的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到底是什麽人做的這一切?
“老爺,怎麽了?”龐芬芳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們。
心裏大緻上也猜到了些什麽?但龐芬芳的臉上卻不敢有半點兒反應,因爲她清楚的知道,她表現得越多,隻會讓他更加的懷疑到她的身上來,爲了自己的性命着想,她還是得要稍稍的忍下一點兒。
她很早就希望那個女人離開,如今離開了,她怎麽可能不高興。
“不關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