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顧希影來了之後,她就已經可以确定下來,妘露真的是自己母親的姐妹,所以如今他能找的也就隻有妘露了。
也好問問妘露一些事情,待弄清楚之後,她才能真正的安心下來。
“好,不過要陪你一起去。”南宮觞現在不放心讓百裏傾安一個人去見妘露,因爲他們都不清楚,妘露到時候會做出一些什麽事情。
而且妘露現在都已經是歐陽睿的人,南宮觞實在是擔心,她會傷害到百裏傾安。
“好!”百裏傾安沒有意見,現在她也不會有這樣的意見,畢竟歐陽睿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們會去聖女院看妘露,既然已經讓他知道了,他們又有什麽必要偷偷摸摸地去,倒不如直接光明正大的去。
而且,他現在還真的有一些事情,要直接問妘露。
妘露在聖女院待了那麽久,對聖女院裏面很多事情,她必定是很清楚的。
而歐陽睿把自己的母親關在了聖女院,所以她覺得,妘露一定知道,聖女院的地下路線的走法。
他們反正早晚都會跟歐陽睿有那麽一戰,倒不如早些弄清楚這些事情。
如果妘露真的沒有想過,妘柔與她的姐妹情的話,那麽她也沒有辦法,想要把這些事情告訴歐陽睿的話,那麽她也就去說吧。
現在,百裏傾安已經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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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聖女院裏有一名男子站在那兒,正拉着被鐵鏈鎖着的妘露,笑得陰冷。
“告訴我,魔杖到底在什麽地方?”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從城主府出來之後,氣消不下來的歐陽行宇。
他的手死死的拉着鐵鏈,直接纏上了妘露的頸上,一臉冷意地望着妘露。
他隻要再稍稍那麽一用力,那麽妘露就會直接死在他有手下,不過他隻是讓妘露難受,卻沒有真的殺掉她。
他還有些事情想要知道,怎麽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殺掉妘露呢?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那東西到底在什麽地方。”妘露冷笑。
死對她而言已經沒有什麽可怕了,他在這兒待了這麽久,早就已經不怕死了。
他們就算是真的殺掉她,對他而言,幾年之後又是一條的好漢,她根本就已經無所謂了
要殺就殺,她不怕死。
“想死?你以爲我會讓你殺嗎?隻要你告訴我魔杖在什麽地方,我自然會放過你,待我成爲魔主的時候,我自然會讓你成爲魔妃,到時候你就不必在這兒受苦了,有何不好的?”歐陽行宇問道。
妘露跟妘柔長得有七成的相似,其實隻是将就一下,他完全可以接受得了妘露的,隻是,妘露一定要把一些事情告訴他,如果不願意告訴他的話,他的心裏當然不會高興。
“呸……你做夢吧!”妘露直接沖着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歐陽行宇都做了幾十年的夢了,居然還在做夢。
還真的以爲自己有一天可以成爲魔主,他還真是搞笑。
歐陽行宇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口水,直接帶着口水的手,放入了自己的嘴裏,連着了舔了數下,根本就沒有覺得有多麽的惡心,反倒是臉上還露出了一抹惡心的笑,無比的淫|蕩。
妘露隻覺得想吐,道,“當年我姐不愛你,那是正确的,像你這種變态,難怪連歐陽睿都不要你。”
妘露一臉鄙夷地望着他,他當年是高高在上的人沒錯,但是自己的兒子都不愛他,他有什麽本事呢?
至今也隻是過得跟個窮人沒有什麽差别。
他的兒子可是城主啊,寶貴得很。
然而,身爲城主的父親,卻過得像上窮苦老百姓,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穿得破破爛爛,他終于可以明白,他到底爲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完全沒有任何理由,這根本就是他自找的。
“你再說,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扒了,在這兒要了你,妘露,如果沒記錯的話,你至今都沒有被男人破身吧,如果我把你的身子破了,你會不會想死的心都有吧。”歐陽行宇笑得恐怖,伸手摸上妘露的身體。
“随便你,反正我都是快死的人,最多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又能如何?反正也有幾十年沒有洗過澡了,你想要那便拿去吧,身子算個什麽東西?反正死了之後,也是一堆黃土。”妘露看得很開,她也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表現出傾向于何一點兒的害怕,那麽就中計了。
歐陽行宇這個人雖然惡,可對于有些事情,他可不喜歡倒貼的。
不然她的妻子又如何會不被他所愛呢?他的妻子别提有多麽的愛他了,可是他卻不愛自己的妻子,心裏一直想着的,都是自己的姐姐。
想想這些,她倒覺得可笑。
歐陽行宇本來有一個很好的家庭,但就是因爲他自己做了那麽多的事情,所以才會使得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真下|賤。”歐陽行宇道。
在妘露說完之些之後,他的确是真的沒有半點兒的想法,對于一個幾年都沒有洗過澡的女人,他如何會有興趣呢?
說實話,現在是真的一點兒的興趣都沒有了。
“怎麽?你覺得自己不下|賤嗎?依我看來,你也差不到哪兒去。”妘露冷笑。
可是半點兒面子都不給歐陽行宇,在她看來,歐陽行宇算個什麽東西,在她看來,根本就不算是個東西。
歐陽行宇聽到她這麽說的時候,臉色非常的難看,覺得她實在是給臉不要臉。
他能看上她,那是妘露的福氣,她居然還敢有這樣的表現,他如何能不生氣。
他完全是因爲妘露長得跟妘柔有七成的相似,所以才會如此,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會來此,跟她多說一句話呢?
絕對不可能,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對于有些人,人他是真的學得有那麽一點兒的好笑,怎麽就那麽給自己找臉了呢?
這個世上,可沒有多少人,會像她一樣呢。
“妘露我可以讓你離開這兒,你真的一點兒都不像離開這兒嗎?”歐陽行宇問道,她在這兒被鎖了這麽多年,想必早就已經想離開了,而他現在說這些,不是正合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