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麽會知道,魔杖在她的手裏?
難道,百裏世家被毀完全是因爲她的關系?
百裏傾安不敢往下想,她怕自己會活在内疚之中,再也走不出來。
南宮觞走到百裏傾安的身邊,伸手拍了拍百裏傾安的肩膀,讓她不要多想。
“我們沒有魔杖,你們找錯人了。”拂塵道,他們所有人的手裏都沒有魔杖,而且拂塵他們也從來都沒有聽過魔杖這一說法。
拂塵就算是以前聽過,但也已經不記得了。
如今聽到他們提起,拂塵先是回想了一下,但感覺他的記憶裏,并沒有什麽魔杖的存在,既然如此,那麽就沒有什麽可想的。
“我們得到确切的消息,魔杖就是在你們的手裏,百裏傾安。誰是百裏傾安。”爲首的男子名叫姬一海,也是在得到了消息之後,才往這兒來,但是當聽到他們說魔杖沒有在他們的身上時,姬一海顯然動了怒。
百裏熙他們看着百裏傾安,就是百裏傾安此時也是皺着眉心,似乎對于這件事情,也感覺到莫名其妙似的。
百裏傾安清楚,自己的母親應該還不至于把自己的手裏有魔杖的事情給透露出去,既然不會就此透露。
他們都很清楚,魔杖是魔界的一件很神奇的東西,若是讓魔界的人得知魔杖在誰的身上,那麽将會給這個人帶來怎麽樣的危險。母親想必也很清楚。
所以,她可以确定,這件事情一定不是自己的母親所爲。
但是,到底是誰做的?
“我就是百裏傾安,但是我并不清楚,你們嘴裏所說的魔杖到底是什麽?還有,百裏府是你們毀掉的?”百裏傾安問道,臉色稍稍有一點兒的怒意。
姬一海回過身,就看到絕美的百裏傾安,眼神當時露出了邪穢的眼神,嘴角更是流下了口水,伸出手抹了一把嘴,啧啧道:“真是沒以,百裏傾安居然是這麽美的女子,還真是讓人意外,就算在你的身上沒有拿到魔杖,但依你的容貌,給本族長當個小妾,還是足夠的。”
百裏傾安的眉心不悅地皺起,姬一海長得很難看,有些胖胖的,滿臉油光,身上挂肥肉,給人的感覺非常不好。
跟她說話的時候,一雙肥手一個勁地搓着,似乎已經把百裏傾安從上到下的意。淫。了一遍似的。
百裏傾安的身子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退到了南宮觞的身後,她實在不喜歡這個男人的眼神。
“百裏府是你們動的手?”百裏熙和百裏胤也跟着上前一步,攔住了姬一海的眼神,将百裏傾安擋在了身後。
這三個男人有一個是寵妻入骨,有兩個是疼妹入骨,更不容許像姬一海這樣的醜八怪,說些得罪百裏傾安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同意,這個男人對百裏傾安有這樣的想法。
姬一海見百裏傾安被他們擋在身後,表示十分的不爽,他喜歡看美女,可不喜歡看比他好看的男人。
所以當看到南宮觞、百裏熙和百裏胤居然一個個都比他好看的時候,姬一海的神色無比難看。
百裏家怎麽這麽多好看的人,一個個都這麽好看,真是讓人十分的不爽,先前就見着一個很好看的男子,雖然沒能抓到,但是現在又看到這麽三個,而且其中一個更是驚爲天人,如果穿着女裝,估計是比美女還要美。
他隻覺得南宮觞是投錯了胎,他應該股女胎,這樣一定比百裏傾安還要美。
幾人非常不爽姬一海的眼神,在他們的身上來來回回地飄來飄去。
南宮觞若不是擔心百裏老夫人他們在姬一海的手裏,怕是早已經出來戳瞎他的那雙狗眼,怎會讓她如此盯着他們看着,這個男人看人的眼神,真真是不爽得很。
“就是本族長動得手,你們打我啊?”姬一海一副很欠扁的樣子,幾人聽聞之後,都跟着皺起了眉心,對于他的反應,表現得更加不舒服。
這個人怎麽可以這麽欠扁,如果不是因爲他們現在還沒有百裏老夫人和百裏塵他們的下落,如何會在這兒跟他們廢話。
“是什麽人告訴你們,魔杖在我們的手裏?”南宮觞問道。
必須要查出此人是誰?不然的話,這個在暗處的人,一定還會給他們更多的傷害。
現如今看來,百裏傾安他們在明,而這個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他們的人,顯然是在暗。
他們至少要稍稍有那麽一點兒這個人的消息先。
“一個黑衣女子,把這個消息傳給我們的。”姬一海道。
百裏傾安幾人微微皺起眉心,差不多已經猜到了是誰所說,她所認識的人裏,穿着黑衣的隻有一個,就是裘钰君,如果說這件事情是她所爲,百裏傾安覺得一點兒都不奇怪。
“你傻吧,這樣都相信。”百裏傾安推開百裏熙和南宮觞,在他們中間給自己擠了個位子出來。
姬一海一聽,雖然有那麽一點兒怒意,但是聽到百裏傾安這麽說的時候,他又覺得有些奇怪。
“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姬一海道。
百裏傾安再次翻了個白眼,道:“你們既然可以這麽大張旗鼓的找魔杖,就足以看得出來,那什麽魔杖對你們而言,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既然是這麽重要的東西,那個女人爲什麽不自己留着,反倒還要把這個消息傳給你們?很顯然她這是打算讓你們幫忙找,然而她坐收漁翁之力,你說是不是?”
姬一海細細地回味了一下百裏傾安的話,覺得她說得的确是沒錯。
魔杖對于他們魔界而言,的确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而且天底下無論是人是妖,是鬼是仙,隻要他們拿到了魔杖,就可以統領整個魔界,所以這魔杖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而他們把這消息告訴他們,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讓他們沒有辦法去想明白,這到底是因爲什麽原因?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那個女人是打算借我們的手,找出魔杖,然後她再黃雀在後?”姬一海也不是傻子,在聽到百裏傾安的分析之後,覺得她說得似乎有那麽一點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