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拂塵……
不對,應該是風步息。
風步息在一氣之下,離開了天界,從而恨上了隴悅法祖,以爲隴悅法祖是他心裏最恨的人,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不然的話,她實在是想不到别的原因。
“不是啦,隴悅法祖說他們倆人從小一起長大,是青梅竹馬,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卻比親兄弟還要親,自從他見到拂塵師傅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要往九重天上跑一趟,去看拂塵師傅,似乎很想要讓他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一般。”朵朵擺擺手,對百裏傾安解釋道。
當聽完朵朵的解釋之後,百裏傾安有那麽一點兒好笑地看着朵朵。
“朵朵,青梅竹馬,指得是男孩兒和女孩兒,不是男孩兒跟男孩兒。”百裏傾安解釋道。
朵朵聞言,點點頭,把百裏傾安所說的話,記在了心裏,青梅竹馬,原來不是說男孩兒和男孩兒的。
“拂塵師傅,你有沒有想起些什麽?”百裏傾安走到拂塵的身邊,她的修爲雖然提升了很多,但可以确定,拂塵的修爲,還是在她之上。
“沒有,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拂塵并不覺得,他們倆人有什麽過多的關系,在他看來,他們倆人就隻是仇人。
根本就不像是他所說的一樣,什麽親如兄弟般的好朋友。
隴悅法祖真的當他是幾歲小孩兒那麽好騙嗎?
就是朵朵和晨晨才這麽小,都沒有那麽好騙,她居然好意思如此。
“那我們要不要去隴悅法祖那麽?”這個,百裏傾安問拂塵的。
“不去。”那個人那兒,他沒有興趣。
看拂塵這麽生氣,百裏傾安心想,還是算了吧。
她的心裏其實也有想法的,不過她所想的并不是去隴悅法祖那兒,而是去淺月園。
方赢心現在不是什麽淺月上仙嗎?
既然如此,她再怎麽也得要去淺月上仙的地方,住一下吧。
而且,她打算在裏面找找看,有沒有關于背後的人的消息,如果真的有的話,那找到她的師傅,那就更加好辦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去淺月園,去找方赢心。”百裏傾安點點頭。
随後他們也沒有多想,便直接跟着一起去了。
對于去淺月上仙的地盤,他們還真是有那麽一點兒有趣,感覺比去隴悅法祖那兒,更加有趣。
一路之上,問了幾個人之後,百裏傾安他們終于走到了淺月園。
很威風、很氣派,看上去也挺有錢的樣子。
百裏傾安和南宮觞直接往裏頭走去,小仙人感覺到他們倆人投身上的氣息,根本就不敢去攔,畢竟他們的身上的氣息,有那麽一點兒的強大。
如果他們直接去攔,到時反倒是會傷着。
最主要的還是,他們的修爲,比淺月上仙還要強很多。
百裏傾安他們直接走到了裏面,早已有人進去通知她。
方赢心便急急忙忙地起身,直接人裏面出來,當看到是百裏傾安幾人的時候,她傻在了那兒。
特别是感受到百裏傾安身上的靈氣時,更是吓得不敢說話。
“方傾安,你怎麽可能?”
百裏傾安怎麽可能突然變得如此厲害,原本他的修爲不過跟自己差不多,可是現在她的修爲,居然有了這麽大的進步,這怎麽可能?
方赢心根本就不願意相信,她甚至覺得這一切一定是騙人的,百裏傾安的修爲有這樣的提升,根本就不可能。
讓她完全都沒有辦法去相信這一切,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是在做夢。
“有何不可能的?不過看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的樣子。”百裏傾安站在那兒靜靜地望着方赢心,此時方赢心的臉色有那麽一點兒的蒼白。
似乎受了什麽重傷一般。
“與你何幹?”自從上次被敬天法祖那一重傷之後,方赢心到現在都沒有好,而且都兩個多月了,她依然還是很難受。
有時候還會很痛苦。
方赢心想方設法的想要讓自己的身體趕緊的好,如此一來,反倒還可以繼續升階。
但是沒有想到,如今百裏傾安的修爲選超她那麽多,而她依然還是停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那她如何能殺百裏傾安?百裏傾安的修爲,有了這麽大的提升,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去相信。
“是與我沒關。”言罷,百裏傾安也直接不理會方赢心,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你要做什麽?”看着百裏傾安完全把她的地盤,當成了自己的地方一樣,方赢心的心裏别提有多麽的不爽。
但卻又不怎麽敢動氣,每當她一動氣,全身上下就無比的痛,所以她也不敢亂動氣。
她的傷已經養好這麽久了,卻一點兒都沒有好轉的迹象,她的心裏别提有多麽的難受。
更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到什麽時候,傷才可以完,趕緊的提升自己的修爲。
一定要想辦法,殺掉百裏傾安。
“沒地方住,暫時住你這兒。”言罷,百裏傾安便直接往裏面走去。
方赢心聞言,原本氣得一張臉都黑了,但随即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百裏傾安住她這兒,當然可以。
她現在雖然受了傷,但是在百裏傾安的吃食裏,下點兒的毒,把他們給毒死,那也不是不行?
以前她是沒有找到辦法,但是下毒現在她有得是機會。
這兒是她的地盤,想要對百裏傾安他們下毒,不知道可以方便得了多少。
“我的地方,你都敢住?就不怕我下毒,毒殺你們嗎?”方赢心問道。
百裏傾安卻是冷冷一笑,“你覺得你能毒得了我們嗎?”
方赢心一愣,微微眯起雙眼,百裏傾安莫非早就已經想到她的想法了嗎?
百裏傾安他們不再理會方赢心,反倒是直接轉身,進入後院,然後開始找合适自己的房間。
待找到幾個房間之後,他們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方赢心見百裏傾安完全把這兒當成自己家一樣,更是氣得不行。
若不是想要找機會毒死百裏傾安,她又怎會讓她待在她的地方,如此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