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人不是有仇嗎?”長毛野人問道,他老她殺掉方赢心,除掉那個女人,就是幫她除掉一個阻礙物。
她居然還想着讓她把放了,這個女人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還是腦袋被驢踢了?
“是有仇,但是我要自己跟她算。”百裏傾安看着她,淡淡地道來,别人幫她除掉方赢心,有何意思?
方赢心就算是死,也得要自己動手。
而且,還有很多事情,百裏傾安要親口問問方赢心。
若是讓方赢心這麽容易就死了,那也太便宜她了。
“好,老子答應你的要求,但是你們還沒有答應老子的要求。”長毛野人雖然活了幾千歲了,但是也不是一個傻子。
百裏傾安他們還是同意他的要求,他如何會傻傻的放人?
“還用得着多說嗎?”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明顯就已經答應了,莫非還得要多說什麽?
長毛野人才知道這些?
“老子喜歡聽到口頭上的承諾。”長毛野人道。
百裏傾安聳了下肩,道:“好,我們幫你報仇,你們可以幫南宮提升到靈尊的修爲了吧。”
看着長毛野人,百裏傾安一點兒都不客氣。
百裏傾安讓南宮觞把自己放下來,随後他和長毛野人面對面坐在那兒,百裏傾安就看着長毛野人給南宮觞傳功。
看着他們倆人都被霞光包裹在其中,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
隻是安靜地看着,百裏傾安的腰上有傷,也不敢亂動,朵朵和晨晨走到百裏傾安的身邊,守着娘親。
靜靜地望着長毛野人幫南宮觞提升靈氣,莫棋和洛堪以及聽風三人,守在了一邊,防着那些随時都可以出沒的滑體獸。
若是它們突然沖出來,打破了南宮觞和長毛野人,那隻會讓他們倆人都直接走火入魔,所以南宮觞還是有那麽一點兒的擔擾,隻希望可以稍稍小心一點兒,不要讓滑體獸有機會撲過來,傷了他們。
朵朵和晨晨以及百裏傾安母子仨人,一顆心完全在南宮觞的身上,一點兒都不敢分神,隻是靜靜地盯着看,隻希望他們不要有任何的事情。
長毛野人的修爲的确強了他們太多,他所使出來的靈氣,并不是修爲上的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反倒是灰白色,百裏傾安記得以前在哪一本書上看到過,灰白色的霞光是一個很強大的靈術師,但是她忘記了到底是什麽級别。
以前,她以爲能夠灰白色霞光靈術師,應該是靈尊級别的靈術師,但是後來百裏傾安才發現,原來根本就不是。
如果按着南宮觞先前所說的一樣,那麽應該不是天階以上的修爲,雖然還是有那麽一點兒的好奇,但她是她覺得應該是有這樣的可能性。
天階以上的修爲,到底有多少階?百裏傾安真的很期待的想要知道。
而在此時,百裏傾安突然感覺到自己體内的靈氣,似乎正在一點點的膨脹,那種感覺就像是平時要升階的時候的感覺,這讓百裏傾安很是郁悶,她體内的靈氣怎麽突然變得如此充沛,再看南宮觞,他此時身體的周邊,被七色霞光包裹着,每一種顔色一點兒,形成了無數片的光圈,就像是彩虹一樣,但卻是數個彩虹被分成好幾斷,然而疊加起來,将南宮觞整個人完全包裹在其中,隻能透過霞光看到南宮觞,模糊的樣子。
随後,就聽到一聲爆炸似的聲響,南宮觞身上的顔色就少了一點兒。
然後再看南宮觞身上的光圈,一點一點的減少。
最後,變成最尊貴紫色,将南宮觞包裹在其中。
然而,百裏傾安隻顧着南宮觞,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變化。
待在百裏傾安身邊的兩個孩子,是張大了嘴,盯着自己的娘親,一臉錯愕的神情。
南宮觞是在長毛野人的幫助下升階,那百裏傾安這算是怎麽一回事?
沒有任何人幫助的情況下,她居然升階了。
原本該是看南宮觞幾人,緩緩掉頭看着百裏傾安,都是一臉吃驚。
百裏傾安見所有人都盯着她看,有些不解地擡首看着他們,問道:“你們看我做什麽?”
“娘親,你沒有發覺到什麽嗎?”朵朵小心翼翼地問道。
百裏傾安一臉白癡的搖搖頭,實在不太明白,他們這到底是什麽眼神
“娘親,你再感覺一下,自己有沒有什麽變化。”晨晨也跟着道。
百裏傾安更加不解了,擡首看着莫棋他們三人,見他們三人也盯着她看,這讓百裏傾安更加的郁悶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做,他們幹嘛像看怪物一樣的盯着她看嗎?
百裏傾安感覺自己有些無語,稍稍動了動身子,希望可以讓自己自在一點兒。
這一動之下,百裏傾安就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咦……我的腰好像不痛了。”
先前還疼得要死,這才多久,居然一點兒的感覺都沒有,百裏傾安如何不高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感覺真的舒服了太多。
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腰不疼了,真的一點兒都不疼了。
百裏傾安還大膽的扭了那麽兩下,結果發現真的一點兒都不疼,真是一點兒的感覺都沒有。
這樣感覺簡直爽到沒有朋友。
“這邪笙淵的空氣就是好,帶着藥香,居然直接讓我的腰恢複過來了。”百裏傾安微微一笑,特别的高興。
先前還在煩滑體獸的事,但是現在百裏傾安覺得自己賺了,而且還是賺大發了,這才在邪笙淵裏待多久,就算是一天頂十天,那這傷恢複也太快了,簡直不能更舒爽了。
百裏傾安再看着他們的時候,就發現他們以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盯着她看。
百裏傾安就感覺特别的委屈,她腰上的傷好了,他們居然一點兒都沒有爲自己高興,反倒以這樣的眼神看着她。
“我腰上的傷好了,你們都不爲我高興嗎?”百裏傾安問道,真特麽的委屈啊。
晨晨咽了咽口水,這才問道:“娘親,你真的沒有感覺自己體内的靈氣,有什麽變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