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傾安聞言,拍了拍南宮觞,南宮觞直接抱着好,走到了沐劍楓的身邊,果然看到沐劍楓的頸上的月牙胎記上,正散發出淡紫色的光芒,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百裏傾安也是驚呆了。
“怎麽回事?長毛野人的叫聲,居然可以啓動這個胎記?”百裏傾安很是不解,就是站在一邊的長毛野人,當看到沐劍楓的頸上閃着的光芒,也是吓壞了。
他站在原地站了許久,當看到胎記上浮現的符文的時候,長毛野人瞪大了雙眼,一臉難以置信地望着沐劍楓的頸部。
魔界的符文,爲何會出現在這個孩子的頸上,這一行人到底是什麽人?
他可以感受得了出來,這些人隻不過是一些小小的人物,但是這符文卻又是來自魔界。
“你們到底是誰?”長毛野人問了出來,因爲她是真的很好奇,這些人的身份。
“普通人。”百裏傾安頭也不擡,冷着聲回道。
長毛野人微微蹙着眉心,顯得十分的不悅,覺得百裏傾安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讓人讨厭了,至少很讓他讨厭就對了。
“小楓,你有沒有感覺到哪兒不舒服?”百裏傾安看着沐劍楓,一臉擔擾。
這個胎記上的浮文,以前一直都是要用藥水才能讓它浮現,此時居然因爲長毛野人的一聲吼叫,就已經直接讓符文浮現了,這種感覺怎麽就那麽奇怪呢?
百裏傾安的心裏有些莫名的感覺,對這個長毛野人的身份,也就更加的懷疑,實在是不清楚,這個長毛野人到底有什麽樣的身份?
他不是人界的人,百裏傾安一開始就有這樣的感覺,畢竟這個長毛野人,實在太不像人了。
所以,當他的身上散發出這樣的能力時,百裏傾安也就更加的好奇他的身份了。
不是人界,若是仙界的人,那麽他應該不至于對方赢心做出那種事情,按着他對方赢心所做的事情,可以看得出來,他對天界的人,似乎有着很深的恨意,感覺他們應該有着什麽樣的深仇大恨。
難不成他是魔界的人?可是他的身上,并沒有什麽魔界的人該有的氣息。
這種感覺讓百裏傾安覺得很郁悶,他,到底是什麽人?
“沒有不舒服的,反倒是感覺到肩上的傷,比之前好了許多,不像剛剛那麽疼,還有那麽一點兒的癢。”沐劍楓道,他也感覺有那麽一點兒的奇怪,特别是當感受到肩上的傷口處的時候,那種感覺太舒服,就你是傷口正在一點一點慢慢的愈合一樣。
百裏傾安聞言,直接伸手将沐劍楓肩上的紗布拆了下來,随後百裏傾安就見他背上的傷口,正在一點一點的愈合,上面散發着淡淡藍白色的光芒,速度相當的快,讓百裏傾安他們感覺,有那麽一點兒不可思議,這東西也太神奇了吧。
“好快。”朵朵道,先前還很恐怖的傷口,此時居然完全看不到,更甚至可以說,沒有半點兒的疤痕,恢複得極好,就是新生出來的皮膚,也跟之前完全一樣,沒有一絲的變化。
随後,沐劍楓就感覺有那麽一點兒的反胃,趴在一邊幹嘔了起來,看上去十分的難受。
“小楓哥哥,你怎麽了……”朵朵着急的上前,他肩上的傷都好了,怎麽一下子又變成這個樣子,朵朵很擔擾。
可是,沐劍楓卻是一直幹嘔不止,臉色都變得很蒼白。
倒是長毛野人上前一步,伸出手掌,直接一掌拍在了沐劍楓的肩上,随後就見一隻黑黑的東西,從沐劍楓的嘴裏滑了出來。
一下子竄進了一邊的藥田裏去。
看到這一幕,大家都驚呆了。
“剛剛那是什麽?”朵朵問道。
“爲什麽會在小楓哥哥的肚子裏?”晨晨也是一臉不解,感覺這事表實在是太恐怖了,根本就無法理解,剛剛那東西到底是什麽?
而且,居然還待在了沐劍楓的肚子裏,光是想想,他們都覺得有那麽一點兒的惡心。
“莫非,是先前傷了小楓肩部的那隻黑色靈獸?可是它是怎麽進入小楓的身體裏的?”沐劍楓的傷口是長,并不是很大。
若是想要從他的傷口上進入身體裏面,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這種感覺讓他們感覺有那麽一點兒的奇怪,爲什麽這隻靈寵,會進入沐劍楓的身體裏在。
而且居然他們一點兒的感覺都沒有。
“那是滑體獸,就是一點兒傷口,它都有辦法進入人的身體裏面。”長毛野人卻在這個時候開口。
百裏傾安和南宮觞他們都擡首看着長毛野人,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和氣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
“滑體獸?這是什麽東西?”百裏傾安一臉不解,然而希望長毛野人再告訴她一點兒,但是長毛野人已經不願意開口了。
“這是一種極爲滑頭的靈獸,不過一般不會有人把它拿來當寵物養,因爲它喜歡找宿主,鑽進人身體裏面,慢慢的腐蝕他們體内的器官,然後自己替代。”南宮觞對于這些還是比較了解,所以當百裏傾安問的時候,就直接解釋道。
百裏傾安聞言,看着沐劍楓,心有餘悸,如果不是剛剛長毛野人的吼叫,而後發生這些事情,怕是滑體獸還會待在沐劍楓的身體裏面,最後完全替代沐劍楓。
“太狡猾了。”百裏傾安道,覺得這靈獸,的确是一種很吓人的靈獸,居然想着找人的身體當宿主,然而替換。
“滑體獸進入體内之後,不會有任何的感覺,隻是到了一定的時間之内,身體裏會感覺到疼痛,但大夫和煉丹師都不會發現什麽不對勁,最後也會在莫名其妙之中,就被占據了身體。”南宮觞道。
百裏傾安越聽,心裏越寒,還好,還好,剛剛那一掌,把滑體獸給拍了出來,不然到時候沐劍楓就會……
沐劍楓也是臉色蒼白,聽完南宮觞的話之後,沐劍楓一定也在慶幸。
沐劍楓站起來,雖然有些害怕長毛野人,但還是一步步地走到了他的身邊,低首默默道了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