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傾安笑得極爲誇張。
看着花郝帥鐵青的臉,百裏傾安那叫一個得意。
“調皮。”南宮觞伸手,寵溺地在百裏傾安的秀挺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
花郝帥吓壞了,他根本就探知不到這兩人身上的靈術氣息,這不是沒有修爲的表現嗎?爲何這兩人一出手,就将他的人打倒在地,一個都爬不起來。
依此可見,這二人的修爲道行,有多麽的高深,高深地讓他探知不到。
百裏傾安突然看着南宮觞,一臉向往的神情,撒嬌道:“南宮,人家想看那豬啃屎,這而就有現成的豬,不若你讓他表演一下,給人家看看?”
南宮觞依然點頭,擡首看了一眼花郝帥。
花郝帥被南宮觞看了一眼,就覺得一股惡寒,從腳底直沖心頭,可真是把他給吓得不輕。
看着南宮觞,顫顫巍巍道,“你,你,你要幹嘛?”
花郝帥完全沒了先前的嚣張,隻是連連後退,就是南宮觞沒有上前,他都後退得不敢有半分的前行,隻想再後退幾步,然後拔腿就跑。
但是,他顯然是想太多了,因爲他剛才才退了幾步,隻覺得一股強勁地讓他感受到地獄死者的那種感覺,迎面襲來,随後花郝帥就感覺自己的臉上,被大力的扇着,十分的規律的上下左右,上下左右搖晃。
而南宮觞一直負手立在百裏傾安的身後,一步都沒有動過,就已經花郝帥感覺到一臉已經疼到麻木,麻木到感覺這臉根本就不是她的。
“好玩,好玩!”百裏傾安連連拍掌,真的跟個孩子似的。
南宮觞依然是寵溺地看着她,看到百裏傾安臉上的笑意時,他的心情也就跟着變得極好。
一盞茶的工夫,花郝帥依然還在上下左右,上下左右地來回搖晃着,但是,南宮觞已經收起了靈氣,在他的身邊的百裏傾安早早就已經感覺到了,但是花郝帥的臉早就已經被行前的靈氣給打得一時半會停不下的節奏。
“定!”百裏傾安伸出玉手,沖着面前的花郝帥喊了一聲,果然就見花郝帥停得下來。
就見他原本肥得流油的臉龐,此時紅腫的就如同猴子屁股似的,嘴角、鼻子、眼角都流出了血,而且有些位子,還有點兒青青紫紫。
更甚至花郝帥的鼻孔此時也是朝外的,若是再大一點兒的話,就真的跟豬鼻子相差不大了。
隻可惜他人雖然夠胖,可是這鼻子還真是不夠大。
這豬也在醜了點兒,丢在豬圈裏,怕是連看都沒人看,不過他的這一身肥肉,倒是真的可以賣上一個極好的價錢,隻可惜看看他,估計也沒人願意吃他。
不少沒有走的百姓,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裏默默地拍手叫好,簡直爽死了。
有些家裏的孩子被花郝帥殘害過的百姓,更是連聲叫好。
有什麽比花郝帥受到應有的處罰,才是最好的。
他們在看到百裏傾安和南宮觞的時候,完全把他們倆人當成了天人一般的人物,此時他們倆人幫着除掉了花郝帥,這真是爲他們琴溪縣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隻是,他們同時也擔心,他們倆是否能夠對付得了花晗門的門主。
他就隻有花郝帥這麽一個兒子,如今他的兒子被這兩人打成這個樣子,隻怕他也不會放過他們倆人。隻希望老天可以保佑他們倆人,千萬不要受到花晗門的追殺才行。
“公子……”花郝帥的随從見他被打成穿上樣子,吓得連滾帶爬地往回跑得要趕緊的找到門主,把這件事情告知他,不然花郝帥死在這兒,都沒人知道。
“南宮,聽聞花晗門奇珍異寶賊多,不若我們去逛逛?”百裏傾安的心裏,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
“也好!”南宮觞自是明白百裏傾安的意思,這個貪财的小女人,心裏不定是在想些什麽?
百裏傾安擡首,倆人相似一樣,南宮觞意念一動,花郝帥就直接往回走。
百裏傾安和南宮觞直接跟上,待他們離開後,衆人這才從一邊的角落裏走了出來,看着他們消失的方面,隻祈望他們能夠除掉花晗門才好。
他們實在是不想看到這兩爲驚如天人的男女,受到任何傷害。
不少老者甚至還跪了下來,對着某個方向祈禱着,隻希望他們倆人不受傷害。
有了花郝帥的帶路,百裏傾安幾人很快就到了花晗門的總壇,因爲他們在前走的是花郝帥,自然就沒有敢攔,特别是當他們看到花郝帥的臉傷成這樣的時候,更是不敢有地點兒的後退,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是當看到百裏傾安和南宮觞時,他們的眼裏露出驚豔的神情,但心想這兩人必定又是被花郝帥看上的,自然就不敢多看,生怕到時被花郝帥挖了雙眼。
百裏傾安倆人進入後,就感覺到屋内暖烘烘的,顯然就是地上的暖玉,起的效果。
百裏傾安粗略地掃視了一眼,果然如花郝帥所言的一般,暖玉鋪地、白玉圍欄、水晶珠簾、松石台階……就是亭子裏所擺放的桌子,都是墨玉的造而成,無論哪一處都顯示着他們的富貴和敗家。
百裏世家稱爲天下首富,都沒有你他們這麽敗家。
“兒啊……”花晗門掌門花元青當看到兒子變成這個模樣的時候,完全相信了下屬回來說的話。
“你們是何人?爲何将我兒打成這般模樣?”花元青擡首,看着百裏傾安和南宮觞二人,第一眼就如花郝帥在看到他們倆人的時候,露出如出一轍的神情。
不愧是父子。
“門主生什麽氣啊?是你兒子讓打的啊,他還說你們府上珠寶甚多,讓我們來挖點兒走呢。”百裏估安的雙眼四處地瞟,心裏琢磨着從哪兒下手。
“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