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理會他,百裏傾安和南宮觞倆人動手開始做午飯。
百裏傾安似乎已經習慣了給南宮觞打下手,每次都很開心,看着南宮觞娴熟地做飯炒菜。
百裏傾安就可以開始偷偷地學南宮觞做菜。
但是,百裏傾安每次都不明白,南宮觞做菜的方法,其實跟她并沒有多大的差别,但是南宮觞每次做得飯菜,都比她做得要好吃。
他根本就沒有在菜裏,放什麽不同的東西,但是每次都特别的好吃一點兒。
百裏傾安還真是怎麽想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因爲什麽原因。
但,百裏傾安又不好意思開口去問。
南止戈幫不上忙,也隻好陪着朵朵和晨晨在一邊玩。
須臾,桌子上就擺着好幾盤的菜。
正當此時,百裏傾安和南宮觞他們同時感覺到有人往這兒靠近,随後就見兩男一女出現。
“師兄,前面有個飯攤,我們去那兒吃點兒飯。”燕小蕾他們走了幾天的路,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家吃飯的地,早已是饑腸辘辘,此時見到百裏傾安他們在那兒做菜,自然以爲是飯攤。
“好!”候子平點了點頭,師兄妹三人就直接走了進去,直接坐了下來,沖着南止戈就喊道,“小二,上茶。”
看着桌上的飯菜,他們早已餓得不行,直接拿起筷子就要去夾,一道靈風刮來,直接将三人手裏的筷子刮掉。
“哎啊……我的象牙筷子,一副千金,居然就這麽被他們毀了。”百裏傾安驚呼道,這三個人還真是一點兒的眼力勁都沒有。
從他們的穿着上看,就那麽像是開飯館的人嗎?
這可是他們辛辛苦苦花時間做的飯菜,可不能給畜生吃。
特别是兩個孩子早已餓壞了,結果這些人,這麽沒有眼力勁,直接坐下來,還打算把他們的飯菜給吃了。
燕小蕾師兄弟仨人站了起來,當看到百裏傾安的時候,候子平和龐影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豔,随後便露出淫-穢下-流的目光,緊緊地盯着百裏傾安不放,真是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遇上如此絕色的女子。
“小娘子,何必生這麽大的氣呢?相遇是緣分,莫動氣,莫動氣,動氣就不美了。”候子平搓着的手,一步步地往百裏傾安走去。
燕小蕾卻是氣壞了,一直以爲她都是門派裏最美的女子,衆師兄弟都巴結她,此時見着一個比她還要美的女子,燕小蕾的心裏怎麽可能會平衡。
緊緊攥着手裏的劍,恨不得下一刻就沖上去。
百裏傾安微微蹙眉一臉不悅,下一刻就被一隻溫暖的大手給拉了過去,直接護在了身後。
看到南宮觞的時候,候子平微微一愣,特别是感受到南宮觞身上那強大的氣息時,候子平連連後退。
就是燕小蕾離得比較遠的幾人,都跟着後退了幾步。
“爹爹、娘親……”朵朵和晨晨也跑了過來,站在他們的身邊。
“哎喲我去,居然有人睜眼瞎,把這兒當飯館了啊。”南止戈冷笑着走了過來。
燕小蕾當看到南宮觞的時候,她就已經傻在了那兒,至于他們的話,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像南宮觞這麽俊的男子,她一直以爲自己的大師兄就是最俊了,可當看到南宮觞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是隻井底之蛙,此時見到南宮觞的時候,她才真正能夠明白,驚爲天人是何解?
百裏傾安見燕小蕾直勾勾地看着南宮觞,微微不悅;直接站到南宮觞的面前,挑釁般地看着燕小蕾。
當燕小蕾看到百裏傾安的時候,眼中頓時閃過殺念。
女人都是善妒的,特别是當看到比自己美幾分的女子時,她們的心底就生出了比較的念頭。
百裏傾安冷冷地瞥着燕小蕾,特别當她那雙眼,直勾勾、赤果果地盯着南宮觞看的時候,百裏傾安的心裏别提有多麽的生氣。
然而,候子平同樣直勾勾地看着百裏傾安,那眼神似乎要把百裏傾安直接撲倒。
南宮觞全身散發出來的冷意,無不顯示着南宮觞有多麽的生氣,寒若冰潭的雙眸,望着面前的幾人。
候子平幾人有些受不了這要的壓力,連連後退了幾步。
但那愛美的心,依然蠢蠢欲動。
以爲南宮觞是多麽寒酸的一個人,居然讓百裏傾安這樣的絕美女子,在了荒山野嶺就餐,簡直是有辱了百裏傾安的身份。
“師妹,一人一個。”候子平自然看出燕小蕾對那個男子起了淫-心。
而他也想要得到百裏傾安,既然如此,他們倆人平分不就合适了嗎?
至于其他人,到底殺了就好。
“好!”燕小蕾滿意地點點頭,看向南宮觞的眼神,更是勢在必得。
百裏傾安冷然一笑,伸的挽着南宮觞,擡首。
嬌媚一笑,道:“南宮,看來有兩隻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南宮觞低首看了百裏傾安一眼,當看到她巧笑如兮時,南宮觞多想低着挾住她的唇,說做就做。
南宮觞直接低首,在百裏傾安的唇上輕啄了一下,随後擡首,整個人如沐春風。
朵朵和晨晨見狀,先是愣了一下,随後伸手捂着雙眼。
“爹爹、娘親羞羞臉。”
百裏傾安被兩個小鬼揶揄,臉當下便紅了起來。
南宮觞的心情卻是極佳,特别是看到百裏傾安的小臉俏紅時,南宮觞的眼角都微微彎起。
百裏傾安瞪了南宮觞一眼,怎麽覺得南宮觞這個人,就那麽讨厭呢?
不過,百裏傾安卻沒有因此而生氣,反倒是挑釁般地看了燕小蕾一眼,這可把燕小蕾氣得不輕。
燕小蕾直接看着南宮觞,口氣帶着些許命令的意味,伸出纖細的手指,指着南宮觞道,“你,本小姐看上你了,給我過來。”
聞言,百裏傾安抑制不住大笑了起來,特别是聽到燕小蕾以命令的口氣跟南宮觞說話的時候,百裏傾安真是笑得想哭。
燕小蕾若是知道南宮觞的真實身份,還敢這麽嚣張地跟他說話嗎?
“笑夠了不?”南宮觞臉色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