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觞低低地笑了,望着百裏傾安那别扭的神情,漂亮的臉蛋上一抹嬌豔的紅色。
百裏傾安見南宮觞居然在那兒笑,便覺得更羞了。
連深吸了好口氣,百裏傾安這才回首望着南宮觞,突然靠近南宮觞的身邊,一手搭到南宮觞的肩上,整個身子幾乎都貼到了南宮觞的懷裏。
就在這時,南宮觞僵着身子不敢再動。
百裏傾安見如她所想的一樣,南宮觞其實是個純情小夥,估計這輩子除了那一夜,也就沒有嘗過女兒的味道。
不然,怎麽可能被她那麽輕輕地戳了幾下,就戳出了感覺。
百裏傾安自是生起了作弄他的想法,柔軟的身軀靠在他的懷裏。
一剛,一柔,如冰遇水般,南宮觞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隻覺得全身血液都在沸騰,百裏傾安看着南宮觞,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要怎麽做。
“你很緊張。”靠近南宮觞的耳朵,百裏傾安吐氣如蘭。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南宮觞的耳上通紅一片,百裏傾安見狀,更是新奇不已。
“沒有。”南宮觞的聲音很死闆,冰冷冰冷的,似乎在強忍着體内的悸動。
他的氣息噴灑在百裏傾安的耳邊,她便覺得全身輕顫了一下。
趕緊遠離南宮觞,她發現這樣跟南宮觞貼得這麽近,而且還有一個不着片縷,實在是……
太容易着火了。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那麽想要撲倒的,所以她覺得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剛想要退出遊離南宮觞的身邊,離得越來越好,但南宮觞卻一把将她給拉了回來,手緊緊地摟着她的腰身,将她帶了回來。
百裏傾安咽了咽口水,結巴道,“你,你要做,做什麽?”
南宮觞看了百裏傾安一眼,突然帶着百裏傾安遊到了池邊,讓她的背後抵在池邊的石壁上,不讓百裏傾安後退半分。
“幹嗎?你說我想幹嗎?”南宮觞惡作劇的将身子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甚至将腳擠入她的腿中,讓百裏傾安感覺到,她像是坐在南宮觞的腿上似的。
那種感覺,既尴尬又刺激,百裏傾安甚至有些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我怎麽知道你要幹嗎?讓開,我要遊泳。”雖然期待,但百裏傾安卻也害怕真發生,到時若是真的發生,她該要怎麽辦?
此時,還是想法子趕緊的逃離,早點兒的洗完澡回去好好的睡一覺,就當剛剛發生的事情,是一場夢。
“對,洗澡。”百裏傾安倒是提醒了他。
南宮觞的手穿過泉水,來到百裏傾安的腰間,手靈巧地百裏傾安的腰上動了那麽兩下,百裏傾安的衣裳,便直接松散開來。
露出潔白無瑕的肌膚,月牙白的肚兜上,高高鼓起,竟是讓他忍不住重重地喘了口氣。
相比五年前的第一次,此時的百裏傾安更加的成熟迷人,比起當年那稚嫩少女,此時的她更加誘-惑南宮觞。
南宮觞擡眸望着百裏傾安,伸手大手,撫上她的面頰。
百裏傾安一定不知道,此時的她,有多麽的迷人,讓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
但,南宮觞卻不敢沖動的在這兒要了她,百裏傾安是不同的,她的思想似乎比一般的女子要放得開一些,并不覺得跟一個男子發生了那種關系之後,便要死要活得嫁給他。
百裏傾安更加注重的卻是兩情相悅。
南宮觞低着,唇落在百裏傾安的唇上。
她瞪大雙眼,不敢相信地望着南宮觞,他,他居然吻,吻了她。
百裏傾安怎麽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但南宮觞微閉着雙眼,專注地神情,唇上的溫度,無不讓她顫栗。
南宮觞在她的唇上流連忘返,原本隻是想淺嘗辄止,但是當真吻上時,他卻又依依不舍。
他該死的喜歡這樣的感覺。
百裏傾安就那麽愣愣地望着他。
任由他的唇在她的唇上從淺吻到深入,每一下都帶動着她的身心的跳動,南宮觞吻得很投入,幾乎将所有的主意力,都放到這個吻上。
百裏傾安不知所措,隻能任由他。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該要做些什麽?
南宮觞很想後退,他也擔心,再這麽下次,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在這兒吃了百裏傾安。
可是,他卻一點兒都不舍得後退,就是那麽吻着她,她顫栗的身子,面頰通紅。
兩人其實都很尴尬,都很别扭,但是此時……
他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南宮觞一直都抱着百裏傾安,若不是他抱着,百裏傾安此時怕是早已滑到池底了。
南宮觞的手伸到她的背上,輕撫着她光滑的背,指尖帶下背上一個活結,直接将肚兜也帶了下來,豐盈如脫免般彈跳而起,緊貼着南宮觞的胸膛。
愣愣地望着百裏傾安,兩人居然都不知該要如何是好?
唇舌的交纏,霧氣的彌漫,似真似假。
這是最特别的催-情毒藥,看不清對方的臉,可在霧氣中看嬌俏嫣紅的面頰,卻是分外迷人。
百裏傾安任由南宮觞吻着。
她着迷,她情不自禁,讓百裏傾安淪陷,似乎下一刻,他們倆人就會滾倒在一邊,天雷勾地火,一番翻雲覆雨,巫山雲雨。
然而,那僅存的理智告訴南宮觞,今天如果真的在這兒辦了百裏傾安,那百裏傾安的三個月期限也不會再給他。
依依不舍,南宮觞松開了百裏傾安,直接帶着半裸的百裏傾安,飛身上了岸,将她安放在一邊的軟榻上。拉過衣裳蓋在她的身上,擋住一片春光。
“真想繼續。”隻可惜,繼續下去,百裏傾安非殺了她不可。
百裏傾安躺在軟塌上喘着粗氣,緊閉着雙眼等着南宮觞的下一步動作,很顯然她沒有聽到先前南宮觞說的那幾個字。
然而,百裏傾安等了許久,依然靜谧一片,身邊也沒有南宮觞的聲音,待百裏傾安睜開雙眼時,她的身邊哪還有南宮觞的身影,隻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略大的溫泉室裏,隻有了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