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會是兩條呢?百裏傾安也很是不解。
“我們去看看?”南宮觞問道,他倒還是有點兒興趣,去看看,到底是哪兩條大魚。
一條是百裏傾安等的,那另外一條呢?
南宮觞興緻頗高,倒是很好奇,這第二條,到底是何人?
“也好。”百裏傾安起身,帶着兩個孩子一起去看看,這兩條大魚到底是什麽魚。
幾人緩緩走向後院,剛出進後院大門,百裏傾安和南宮觞就見,半空中兩個身着黑衣的男子打在一起,而方赢心依然還是被摔在地上,看樣子,應該是被推開的。
方赢心的身上比先前多了幾道傷,顯然是被這兩條大魚打鬥的時候,所散發出來的靈氣所傷,看到這兒,百裏傾安也是微微一愣。
“我猜到這條大魚是誰了。”依着他的身形,以及他身上散發出的靈氣。
百裏傾安猜測到了他的身份,此人雖然高出上官君昊很多的修爲,可是,他的實戰經驗,很顯然沒有上官君昊多,是個極少參加實戰的人。
再依着他的身形,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就可以猜出他的身份。
“大魚想吃小魚啊。”百裏傾安能夠猜得到,南宮觞又如何猜不到呢?
百裏也可以看得出來,另外一個人,百裏傾安從他的身形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就是前不及,在華音閣外,偷聽她和上官如菡說話的那個黑衣人。
上官玉珩的每一招,可謂是狠毒至極,招招想要取上官君昊的命,絕不留情。
他會有這樣的狠勁,百裏傾安他們不是不明白,上官玉珩的靈氣有這麽一個提升,就足以看得出來,上官玉珩已經收到那封密信了。
那封密信的确是南宮觞送去的,就是那顆升階丹,也是南宮觞進了東陽宮裏“借”來的,爲的就是讓上官玉珩在這一方面,可以有所提升,倒是沒想到,上官玉珩如此出息,本來隻能連升七階的升階丹,到了他的手裏,硬生生的讓他連升八階,進入靈皇境界,此時,他自然會借着他那強大無匹的修爲能力,除掉上官君昊。
莫非……
另外一條小魚,就是上官君昊?
上官玉珩想要殺了上官君昊,然而,此時卻在南宮府。
上官玉珩若不想這件事情牽連到他的身上,必定會借今日這個機會除掉上官君昊。
而南宮觞的修爲,在他們的印象中,也是靈皇的修爲,上官玉珩難保不會是想借此機會,除掉上官君昊的同時,也除掉南宮觞。
想到此,百裏傾安危險地眯起雙眼,這些雖然還隻是她的猜測,但是百裏傾安卻也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是十有八九。
上官玉珩就是兩個孩子都能下手,更何況是南宮觞呢?
像他們這種生活在權力圈子裏的人,永遠都是除掉對自己沒用的,留着有用的。
南宮觞并不是跟上官玉珩站在一條線上,就足以證明,上官玉珩是打算借機除掉上官君昊的同時,也除掉南宮觞,甚至可以說,她都會被牽連進去,如此一來,一箭三雕,可謂是一舉多得。
以後,他在通往那個至高無上的皇位時,隻會少了越來越多的阻礙,莫不成在他的心裏,南宮觞也可以算是一個阻礙嗎?
想至此,百裏傾安冷笑,皇位誰來坐?對他們而言,都無所謂,但是他們若是敢把主意打到他們的身上來,那就别怪百裏傾安對他們不客氣。
百裏傾安從腰間拿出一張符箓,對着符箓念了幾句的咒語後,便丢了出去。
符箓在丢出去之時,化作一道殘影,直接穿入上官君昊的體内,上官君昊雙眼瞬間變爲紅色,頃刻間消失,讓人看得不真切,上官玉珩此時正得意,哪兒還會留意這些,隻想着趕緊除掉上官君昊的命,所以上官君昊的變化他并沒看到。
上官君昊一開始還是以防禦爲主,他的靈術還沒有達到上官玉珩那麽厲害,想要除掉上官玉珩根本不可能,但上官玉珩狠贈心的想置他與死地,正當上官君昊想着,如何離開,不再與上官玉珩糾纏的時候,就感覺到體内被什麽突然硬生生地擠進來,同時,上官君昊就感受到自己的體内有着使不完的力氣。
一改先前的防禦,此時上官君昊倒是更加主動,招招緻命,力大無窮。
上官玉珩節節敗退,明明要赢了,可上官君昊突然變得這麽厲害,讓上官玉珩有些不知所措,人也越來越慌亂,他也就開始自亂陣腳,眼睜睜地看到上官君昊把他打傷,他卻無能爲力。
上官玉珩想不明白,分明他的修爲比上官君昊高出這麽多,爲何此時卻被上官君昊給打敗了?
高傲如他,一時竟是無法接受,上官君昊一記靈拳打在上官玉珩的胸口,口中一股腥甜的味道湧上,上官玉珩張嘴噴出一口血,隻覺得體内幾處内髒很疼,猶如剝膚之痛,特别是此時,還感受到體内的靈氣四處的亂竄,他若是不趕緊找個地方爲自己療傷,體内四處亂竄的靈氣,怕是會直接引爆他的身體。
到時連魂魄也将不保,有了這一層的擔擾後,雖然沒能除掉上官君昊很可惜,但他還是起身,快速地飛離南宮府。
至于上官君昊的話,今天不能除掉他,他依然還是會找機會,除掉他。
上官君昊本想乘勝追擊,但剛要追的時候,隻覺得身體一軟。
整個人傾倒在地上,連吐幾口鮮血;顯然,他也是被重傷了。
看了趴在地上的方赢心一眼,上官君昊直接飛身離開。
以他現在的靈力,想要帶走受着傷的方赢心,根本就不可能。
可隻有他先離開,保住性命後,再想法子回來救方赢心。
待兩人離開,百裏傾安和南宮觞這才從角落裏出來,瞥了眼地上的方赢心,先前受傷倒地的人,此時已經上前,将方赢心拖了回去。
“你的符箓,果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