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傾安,你亂說什麽?”方赢心聞言,直接怒吼出聲。
百裏傾安居然把她當成青樓裏的妓-女,方赢心怎麽可能不生氣,她今天也隻是稍稍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打扮了一下,百裏傾安居然以青樓女子來貶低她,再怎麽說她也是國公府尊貴無比的嫡出二小姐,青樓那種女子怎麽可能有她這樣的氣質。
“哎呦我去……原來是二妹妹啊,一時沒讓出來,還以爲是青樓的妓-女呢。”百裏傾安臉上誇張的表情,驚訝地望方赢心,那神情可真一點兒都不像作假,不過随即百裏傾安伸手直接挽住南宮觞,一幅女主人的姿态,問道,“不過,你找我家南宮有事嗎?”
南宮觞低首看了眼整個人幾乎都已經倚進他懷裏的百裏傾安,嘴角揚起淡淡地笑,身上的冷意退去,頓時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方傾安,你這個不要臉的****。”方赢心見百裏傾安輕而易舉地靠近南宮觞,還伸手挽着南宮觞,整個人甚至依偎進了南宮觞的懷裏。
而南宮觞先前對她的時候,冷淡至極,她每次想要靠近的時候,南宮觞的身上就散發出一股冷意,那股冷意讓方赢心如至冰窯,她絞盡腦汁,費力讨好。可南宮觞居然油鹽不進,無論她說盡多少好話,讓百姓看盡笑話,南宮觞就是不願意讓她靠近,甚至連府門都不讓她進。
有南宮觞站在門口,她怎麽可能進得去,這可是南宮府,可不是國公府,在國公府裏好可以任意妄爲,可是這兒卻是南宮觞的府坻。
而且在方赢心看來,什麽南宮觞?什麽魔尊?他們分明就是一個人,無非隻是他們的障眼法。
可是這個騙得了任何人,卻騙不了她,她才不相信什麽雙胞胎呢?
“你哪隻眼看到我蕩了?”對此,百裏傾安隻是滿臉笑意,相比此時方赢心一臉猙獰,百裏傾安還是順眼多了。
“兩隻眼都看到了。”百裏傾安當年與男人私通,早就已經該死,當年她怎麽沒和母親想法子,把百裏傾安拉去浸豬籠呢?居然讓這個女人活到現在,而且還讓百裏傾安先認識了南宮觞,她怎麽可能不生氣。
早知道南宮觞是魔尊的話,她一定想方設法接近南宮觞,一定不會白白便宜了百裏傾安。
“兩隻眼都看到啦,那就全都挖掉。”百裏傾安說得雲淡風輕,聽者卻是驚駭萬分。
有些人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百裏傾安剛剛說,挖掉?
那可是她的親妹妹啊,百裏傾安也下得去手嗎?
“你敢……”方赢心直接沖着百裏傾安吼道,她就不信百裏傾安有這個膽了?
“若是你當真想試試瞎子的生活,我很樂意代勞。”
聞言,方赢心吓得連連後退了兩步,有些難以置信地望着百裏傾安,喃喃道,“瘋了,瘋了,你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