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特别之處?”百裏傾安好奇地問道。
“賢王每次進入書房外,都會在書房裏待上四五個時辰,期間任何人不得入内,幾日前賢王世子無意闖入,我發現書房裏根本就沒有賢王的身影,所以我懷疑書房裏有密道。”若不是賢王書房裏有密道,那他進了書房後,能去什麽地方?
百裏傾安點點頭,道,“這個人真不像外表那麽簡單,他每日都去如意茶樓,依我看他在那兒,等什麽吧。”
“似乎是,但是除是小二跟他接觸過,沒有别人。”黑鷹也不确定,隻是趕緊把這消息帶來給百裏傾安。
“我知道了,麻煩你了,黑鷹。”言罷,百裏傾安從懷裏拿出幾張的錢票,交到黑鷹的手裏。
他依然不數不看,直接收入懷裏。
“還有我讓你查五年前的事情,有沒有消息了?”時間也過去這麽久了,黑鷹不可能沒有查到一點兒線索。
畢竟一品閣的辦事效率,從來都沒有那麽慢過,所以百裏傾安也猜想,是不是因爲這件事情太難查了。
所以黑鷹才沒有帶消息給她?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太子上官玉珩,可這些證據中,都有一些的漏洞,好像是強加到上官玉珩的身上,好像又不是。”這件事情很奇怪,黑鷹幫人查了那麽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奇怪事情。
“我知道了,這個事情還得辛苦你,跟王香盈母女有沒有關系?”百裏傾安問道,她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可能這麽簡單。
想要下藥,也得要有人幫忙做。
當年最容易接近她的人,就是王香盈母女二人,以及南止戈,她覺得南止戈不可能做出傷害她的事情,畢竟他們倆人的關系那麽好。
而南止戈也沒有理由。
另外,南宮觞說當年他們倆人認識,可是他們倆人都忘記了當年的事情。
這麽說來,南宮觞也是當年的受害者。
排除了南止戈和南宮觞,那麽最有可能的就是王香盈和方赢心,以及當時她身邊的那些丫鬟婆子,可此次回到國公府,她發現那些丫鬟婆子,都被王香盈尋了理由打殺了,想從死人的嘴裏問出話來,她是有辦法,可卻不想動這麽邪門的東西。
畢竟這種東西傷身,而且問鬼她還沒有學會。
至少她的靈術要達到南宮觞這個地步的時候,才能問鬼。
“有牽連,但還沒有查出,她們倆人背後的主子是什麽人。”黑鷹覺得有些對不起百裏傾安,以前百裏府的事情,他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查出來。
可此次這兩件事情,他卻查得這麽慢,甚至可以說,沒有查到一點對百裏傾安有用的線索。
“這事急不得,你現在幫我查到的這些,對我已經有很多的用處了。”這件事畢竟已經過去五年,想在短時間内查清所有事。
根本就不可能,黑鷹能查到這麽多,對她而言,已經有很大的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