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在說什麽?我怎麽一點兒都不明白。”南止戈原本是完全被美食折服了,隻顧着吃着飯菜,對于他倆說的話,他也隻是聽了一半一半,根本就沒有聽清楚,他們倆人的話裏到底是什麽意思?
什麽百裏世家?什麽魔宮?跟他倆有什麽關系?
“吃你的飯。”百裏傾安夾起一塊排骨,準确無誤地丢入南止戈的嘴裏,正好堵住了南止戈的嘴。
南止戈剛想開罵,嘴裏的香味再次把他的味蕾勾了起來,全心全意的對付嘴裏的排骨了。
“看來,以後他會盯着你的動作了。”南宮觞道。
百裏傾安點點頭,繼而道,“今日我還把兩次被人追殺的事說了。”
“他派人查了?”南宮觞的想法跟百裏傾安差不多,不相信他能查出些什麽事來。
“交給大理寺了。”百裏傾安道。
“你有指望這些人嗎?”南宮觞問。
百裏傾安搖搖頭,“那群坐吃等死的老東西,能查到什麽?”
百裏傾安真不覺得,這些人能查到什麽?大理寺的那幫老家夥,拿着老皇帝給的俸祿,真正爲老皇帝辦事的卻沒幾個。
而且,如今的勢力分爲兩股,而這兩股勢力,分别是賢王派和太子派,老皇帝雖然盯着。
可老皇帝畢竟老了,早晚是要退位,将皇位交給上官玉珩。
他們自然巴結上官玉珩,至于賢王的話,外人的眼裏他是公正賢明,可百裏傾安看來,這個人估計不能看表面,他這拉幫結派的行爲,就已經告訴他們,這個人其實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甚至可以說。
賢王一直觊觎皇位,雖然遲遲沒有動手,或許就是因爲沒有等到機會。
“這件事,我還是會自己查,不止要查出這些殺手,還要查出五年前害我的人。”百裏傾安道。
上官玉珩這邊她不會放手,雖然她猜想有可能是他們想要借些混淆視聽,可卻也不能排除,這件事情不是上官玉珩所爲。
或許可以說,這件事就是上官玉珩做的,他将令牌放在殺手的身上,隻是讓她以爲上官玉珩不會這麽做。
這麽作難保不是賊喊抓賊,所以現在不能完全的排除這個可能性。
“不止你要查,我同樣也要查。”南宮觞道。
“你查什麽?”百裏傾安從始至終一直埋着頭吃東西,此時聽到南宮觞這麽說,非常難得地擡首,有些不解地望着他。
“你不覺得,五年前我們倆人同時失去的那段記憶很奇怪嗎?爲何别的不忘記,就偏偏忘記那段記憶?”南宮觞這兩日也有想過,這天底下哪有那麽巧的事情,就連忘記的事都一模一樣。
所以,他懷疑她和百裏傾安,一定是聽到了不該聽的事情,才會使得背後之人,對他們倆人下手。
“聽你這麽提起,我也覺得奇怪,這件事的确是要好好查查。”百裏傾安覺得,南宮觞說得并沒錯。
爲何他們倆人别的事情沒有忘記,偏偏忘記了這件事?
這是否可以證明,他們倆人是一起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事,那人又不敢下殺手,害怕事情敗露。
才想到将他們倆人這一段記憶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