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丢下東西,就直接往南宮府趕了。
“舅舅。”朵朵擡起小腦袋,可憐兮兮地望着南止戈,萌動的大眼裏含着淚光,小嘴微微噘起。
南止戈心頭微暖,朵朵實在是太可愛了,就是哭都能哭得如此可愛,不像一般孩子哭得一臉鼻涕一臉眼淚的,就跟着花貓似的。
南止戈上前兩步,打算将朵朵抱過來,可朵朵卻縮回南宮觞的懷裏,很顯然比起南止戈,朵朵更喜歡南宮觞。
“出什麽事了?傾安呢?”南止戈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心裏有些吃味,朵朵和南宮觞這才見過幾次?居然跟南宮觞的感情這麽好?就像百裏傾安一樣,五年前見着南宮觞的第一面,就一直黏着南宮觞,怎麽她的女兒也這樣?
還真是,有什麽樣的娘,就有什麽樣的女兒。
“皇上宣她進宮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他倆擔心。”南宮觞雖抱着兩個孩子,卻一點兒都不吃力,抱着他倆時,他覺得心裏被填的滿滿的,不似那麽空虛。
“進宮?因何事?”他剛回來,除了聽說的外,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
“她劈了國公府匾額。”南宮觞道。
“不過是塊匾額,再做一塊就是了,用得着驚動皇上嗎?”在南止戈看來,一塊匾額而已,劈了就劈了,有這麽重要嗎?
要是要的話,他現在馬上去做個幾十塊送去國公府,讓他從門口一路挂到前廳,若是還嫌不夠,他也可以命人再做一些,挂滿國公府也沒問題。
“那是先皇題字的。”南宮觞看穿他的那點兒小心思。
“先,先皇題字?”南止戈驚懼地大叫,難以置信地望着南宮觞。
他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國公府的匾額有這麽大的來曆,也難怪當今皇上對國公府多年以來,雖不算寵信,卻也是恩寵有加。據悉恒國公和榮國公二人,當年有助先皇登基的功勞,因此而得來的百年榮寵,若是恒國公府的匾額上先皇題字,那榮國公府的匾額怕也是的,看來他得找機會,把榮國公府的匾額也毀了才行。
“現在你覺得這事簡單嗎?”南宮觞又問。
“不簡單,的确不簡單。”皇上極有可能會怪罪百裏傾安,她這才剛剛回京,就出了這等事,那兩個孩子怎麽辦?
“我進宮一趟,你帶着兩孩子回府裏待着,我會設法把傾安救出。”言罷,南止戈就要轉身。
“主子,傾安小姐已經出宮,皇上并未怪罪。”洛堪卻在此時回來,從空中飄飄然地落下,正好落在南止戈的面前。
南止戈的腳步也跟着停了一下,“知道她出宮後往哪個方向走嗎?”
“與三公主一起去了和樂樓吃酒,剛分開沒多久,興許一會兒就回來了。”洛堪道。
“跟三公主吃酒?”南止戈的嘴角直抽抽,這兩人遇到一起,還得了的?
“有何問題?”
“沒,沒問題,可憐了和樂樓,别被她二人弄得雞飛狗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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