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上了菜後,就退了出去,不敢再上前一步。
五年前就知道這兩位主,一旦待在一起,那可是衆人會都跟着倒黴,此時卻見二人相攜來和樂樓吃飯,這可真是把小二吓得不輕。
還是離得遠些,以免到時受到不必要的牽連。
五年前的百裏傾安軟弱無能,可跟上官如菡一起時,嘴皮子上二人都一點兒不相讓。
“你打算跟我大眼瞪小眼?”安靜了許久,百裏傾安這才道。
“那也是我的眼睛大。”上官如菡自戀道。
“還是一樣自戀,以爲你不結巴了,還能謙虛點兒,結果還是半斤八兩,我真是高看你了。”百裏傾安翻了個白眼,頭上就一痛。
上官如菡拿着筷子直接敲了百裏傾安的額頭一下,百裏傾安縮着腦袋,瞪着上官如菡,道,“你這打人的性子,可真是一點兒都不變,下手真是一點兒都不輕,懂不懂什麽叫憐香惜玉啊?”
“你還玉那?就算你是塊玉,也是一塊被雕琢爛的次品玉。”上官如菡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那你一定是沒有見過我那一雙兒女,見過他們之後,你一定會發現,我是上等如玉,而且價值連城。”百裏傾安毫不臉紅,說起兩個孩子時,她就眉飛色舞,就差手舞足蹈了。
“那也不是你。”上官如菡道。
見百裏傾安突然正經了起來,“問你些事兒,告訴我可好?”
上官如菡見她突然正結起來,還真是有點兒不習慣,清了清嗓子,“說吧。”
百裏傾安四處看看,随後靠近上官如菡,壓低嗓子問道,“如今朝中能與太子勢力相當的是哪個皇子?”
上官如菡一愣,沒想到百裏傾安突然會問這個問題,其實朝中的局勢大家都看得清楚,除了上官玉珩的勢力居一半外,還有就是賢王上官應風,也就是她的皇叔。
“你問這個做什麽?”上官如菡也壓低聲音問道。
百裏傾安撇撇嘴,從她的眼神裏可以看得出來,她一定知道些什麽?
“我在回京的路上被人追殺,昨日在京城裏又被人追殺,而我在那人的身上,找到了太子府的令牌,太子也不傻,如果要殺我,怎麽可能會讓刺客帶着令牌來殺我;所以我猜想,此人必定是太子的對手,想要借此混淆視聽,讓我以爲這一切是太子所爲。你覺得呢?”她也不清楚是不是跟她想得一樣,但覺得這件事跟她猜想得差不多。
如今沒有半點兒線索,除了那一塊令牌外,她無從下手。
就不曉得從上官如菡這兒能問得到些什麽?
“除了太子皇兄的話,實力最大的應該是賢王叔了。”上官如菡還是如實以告。
賢王?上官應風?
當今皇上上官應龍的同父異母的皇兄,因與皇上兄弟情深,封王後就一直留在曜城,輔助上官應龍左右。
因爲他爲人親和,對下屬從不擺架子,所以,無論是在朝中,還是在朝堂下,官員與他的關系都頗好。
百裏傾安在腦子裏搜索了一下關于賢王的信息,有時她真懷疑,以前的方傾安到底是不是真軟弱?
要是真的軟弱,她的腦子裏爲何裝着這麽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