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皇上問起,怕也是會怪罪與他,這般一想,他便覺得此事萬不可行。
“公爺。”王香盈有些着急,聲音也就放大了一些。
衆人看來,方恒康的臉色難看。
“若不想再進祠堂,那就回車裏待着。”方恒康頓覺沒面子,被一個女人當着外人的面吼叫,自是不會給王香盈好臉色。
王香盈暗罵一句,她怎麽這麽沉不住氣,看來真是被百裏傾安氣壞了,而且如今女兒手臂還受着傷,她才會如此着急,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爲百裏傾安的關系,若不是她的回來,至于變成這樣嗎?
王香盈帶着滿身怒氣,回到了馬車裏,在車裏絞着手中的帕子,将百裏傾安罵了不下百遍,都覺得不解氣。
華音閣裏,百裏傾安聽着紙片人的回報,冷笑道,“真沒想到,王香盈這麽容易就出來了。”
這才幾日,所謂的一個月,可真是夠短的。
“娘親,要不要朵朵去跟她玩玩?”朵朵仰着小腦袋,一臉天真無邪,可眼中卻多了一抹算計。
“哦?朵朵想要怎麽玩?”百裏傾安來了興趣。
“妹妹這兩日研究了個新藥粉,灑在身上能着癢上幾日,還沒找到小白鼠試。”晨晨好意的幫朵朵解答。
“癢粉啊。”百裏傾安想了想,覺得這還真是個不錯的方法。
“朵朵,加重粉量,娘親想看脫衣秀。。”百裏傾安邪惡一笑,就不知王香盈這種老掉牙的女人的脫衣秀會不會吸引百人圍觀呢?
“好的。”朵朵應了一聲,從她手上血絲玉镯裏取出一方小小的藥爐,從玉镯裏再拿出些許的藥,手指中小小的火苗燃起,随後送到藥爐邊,将藥爐包圍其中,分次序将藥一一放入,須臾,就見藥爐上冒出縷縷白煙,随着白煙飄出淡淡的藥香,然後消散無蹤。
朵朵收手,将藥爐中的藥倒入一邊的茶杯裏,潔白如雪的藥粉,跟面粉差不多。
而原先他們還聞得到些許的藥香,此時一點兒的香味都沒有,很顯然所有的藥香在好煉制過程中,就已經被蒸發一空。
而朵朵煉藥最強技能,就是能将所有的藥,都煉到無色無香無味,而這藥粉一旦灑到身上,将全部變爲透明,肉眼根本就看不出藥粉的存在,所以就算一會兒王香盈當街表演一段,也不會有人懷疑。
“拿着這些,到馬車裏,倒入王香盈的衣服裏。”百裏傾安收起藥粉,交到紙片人的手裏,而後帶着朵朵、晨晨和金金出了華音閣,打算去前院看出好戲,不過他們沒打算露面,而是找個更加合适的位子。
看王香盈的脫衣秀。
就不曉得到時王香盈的臉色會有多麽難看?光是想想,百裏傾安就覺得,有點兒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