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窩在南宮觞的懷裏,滿足地點點頭,帶着睡意的聲音,呢呢喃喃道,“好香。”
百裏傾安讓人送了水進來,當看到百裏傾安房裏的男子時,下人都是一愣,不過還是低首着沒敢多看一眼,更不會去多說一句閑語,主子的事情他們不懂,更何況小小姐還管南宮觞叫爹爹。
興許南宮觞就是小主子的父親,既然是他們的父親,睡在一起也就沒什麽可奇怪的。
南宮觞輕柔的幫兩個孩子淨面,随後又笨手笨腳的幫他們穿上衣服。
百裏傾安望着這一幕,怎麽就覺得如此的賞心悅目呢?
原本還生氣南宮觞昨夜在她的房裏睡,而讓下人們誤會,剛剛那些下人進來的時候,看她的眼睛可真是暧昧不清。
她的心裏就有些惱,南宮觞這樣登堂入室,還真把他自己當成了這兒的男主人了。
“還不起身?”見她還在床上躺着,一點兒都沒有起來的意思。
聽聞,百裏傾安翻了個身,甚至拉着被子将自己給蒙着裏頭。
南宮觞見狀,走至床邊,一把将被子給扯開。
這下南宮觞愣在那兒半天沒有反應。
此時的百裏傾安,因爲睡覺中衣的衣帶松開,露出紫色肚兜,白皙粉嫩的皮膚暴露在外面。南宮觞愣在那兒一會兒,拉過被子将百裏傾安連頭一起蓋上,有些不自在的退到一邊。
“你幹嗎?”百裏傾安見他說風是雨的,剛剛把她的被子掀開,現在又直接把她整個蓋上,有些惱怒地坐了起來,氣呼呼地瞪着南宮觞。
“娘親,衣服!”朵朵好意的提醒。
百裏傾安聽聞,低首看了看自己,就見中衣敞開,露出裏面的肚兜,春光一片。
百裏傾安的聲音立馬就軟了,趕緊将中衣的帶子系上,拿起床上早先備好的月牙白錦衣穿上。
一臉不自在的淨面、梳頭,而南宮觞也不再跟她鬥嘴,拉着朵朵和晨晨往外走。
金金也跟了出去,見他們都離開,百裏傾安伸手揉了揉頭發,怎麽就忘記房裏有個披着羊皮的狼呢?
居然白白的給他看了,也不知道他都看到了些什麽?
以後睡覺非得把衣裳穿得整整齊齊才行,不然又被這個男人白白看了。
她完全沒有發覺,她似乎還想跟南宮觞同床共枕,她給自己找的理由,或許就是因爲跟南宮觞睡在一張床上,她能夠一夜好眠。
用過早膳,百裏傾安就讓莫棋備好了馬車,一行人直接回到了國公府。
“大小姐,您可算是回來了。”侍衛一見百裏傾安,趕緊上前行禮。
“什麽事?”百裏傾安問道,她五年都不在府裏,怎麽現在反倒她這麽重要了,一個晚上沒回來,就把他們給急成這樣。
“二小姐那兒出事了,公爺正在二小姐院子裏等着您呢。”侍衛道。
“她能出什麽事?”百裏傾安問道。
“昨日二小姐抱了個孩子回來,給果被咬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