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先說一聲嗎?這麽直接沖出去,她膽子小,經不起吓。
南宮觞的身子也僵在那兒,望着直接埋在他胸口的小女人,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埋在他懷裏的感覺,讓他不讨厭,反而該死的喜歡。
南止戈說五年前,他并不是很喜歡她,甚至有點兒讨厭她。
每當遇着他的時候,她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後,怎麽趕都趕不走,可此時這個小女人這樣埋在他的懷裏,雙手緊緊地摟着他的腰身,他居然一點兒都不讨厭,甚至有些希望,就這麽一直的走下去。
不知不覺中丁丁的狂奔,變成了緩緩前行。百裏傾安恍若不覺,就那麽埋在南宮觞的懷裏。
這個男人平時看着冷冷漠漠,可百裏傾安卻發現,他的身子出奇的溫暖,讓人想要更加靠近一些。
她一直覺得這個男人讓她畏懼,而他平時更是冷冷冰冰的,對什麽事情都是冷淡的處理,有時候更是安靜的讓人會完全忘記他的存在,可此時就這麽埋在男人的懷裏,她不止發現他的身子很溫暖,讓她微涼的身子也開始回溫,甚至有股好聞的香味,淡淡的蓮花香,那種感覺真的特别的好,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到了!”不知走了多久,南宮觞望着百裏家别苑,有了那麽一點兒的不舍,原本馬兒已經慢慢的前行了,卻不想還是這麽快就到了。
聽聞,百裏傾安趕緊從南宮觞的懷裏彈了出來,一個不穩,險些從馬上摔下去,若非南宮觞手快地拉住了她,又将她帶回來,估計此時她已經摔得一個狗吃屎。
“摔死了沒人給你陪葬。”南宮觞的聲音冷飕飕地傳來。
百裏傾安翻了個白眼,先前的忸怩不安一掃而空,回首瞪着南宮觞,大聲道,“如果摔死了,我第一個拉着你給我陪葬。”
南宮觞聽聞,一臉爲難地看着百裏傾安,道,“隻有夫妻死了才同穴,莫不成你要嫁給我?”
百裏傾安瞪着南宮觞,啞然無語,瞪着南宮觞好半晌沒有說出一個字,冷着臉道,“誰要嫁給你,自作多情,臭不要臉,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你這個男人,臉皮這麽厚。”
今天,百裏傾安對南宮觞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這個男人絕對是黑心黑肝黑肺,從裏頭黑到外,就一身臭皮囊是白的。
南宮觞突然把臉湊了過來,嬉皮笑臉道,“你摸摸看,我的臉皮厚不厚?”
這次,百裏傾安真是無言以對,望着眼前這個一改先前冷淡的南宮觞,她真想伸手一把撕開他的面皮,或是挖出他的心,也好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哪根筯不對。
“你今天忘吃藥了吧?”百裏傾安從馬上翻身下來,南宮觞也跟着下來。
“我沒病,吃什麽藥?”他不懂百裏傾安那話是什麽意思,隻知道自己的身體很好,根本用不着吃藥。
百裏傾安仰天長歎,大吼道,“藥不能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