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都會喜歡,把這輛馬車賣掉的話,能賣多少錢?”百裏傾安好像忘記了,這馬車是南宮觞的。
馬車外的洛堪嘴角狠狠地抽了兩下。
“一百萬金吧。”南宮觞不以爲然,随意地說了個數字,說實話,他也不知道這馬車值多少錢。
聽聞,百裏傾安又是半天哀嚎,“不是人啊,真尼瑪不是人,有你這麽氣人的嗎?”
她的馬車才值多少錢,除了那四匹汗血寶馬值點兒錢,車裏的東西跟南宮觞的馬車一比,簡直是九牛一毫,能不氣人嗎?
“我沒氣你。”南宮觞不太明白,他隻知道百裏傾安問他馬車值多少錢,他老實回答了而已,對錢他真沒什麽概念。
所有的錢全部都有專人管,而他的人每個都是忠心的,他不必擔心他們會貪圖他的錢,他隻要每年聽聽他們的彙報就行了。
他的心中有數就對了。
“你叫什麽來着?”百裏傾安突然想起,她還不知道這個冷面男人叫什麽名字。
馬車外的洛堪嘴角再次狠狠地抽了兩下,甚至伸手撫了下額頭。
“南宮觞。”
“哦!”百裏傾安應了一聲,繼續道:“南宮,你把看上去冷冰冰的,沒想到你挺純情的嗎?”百裏傾安直接在南宮觞的身邊坐下,伸手直接搭在他的肩上,一副哥倆好的節奏。
朵朵、晨晨以及金金直接撫額,不忍直視,娘親就不能淑女點兒嗎?好歹記得她是個女人?成日跟男人勾肩搭背的像話嗎?
不過,朵朵卻有兒小興奮,如果娘親喜歡上南宮觞,然後南宮觞也喜歡娘親,那南宮觞是不是就可以變成她真正的爹爹了?
這般一想,朵朵又有點兒小興奮,心裏默默的祈禱娘親快點兒喜歡上南宮觞,然後再嫁給他。
百裏傾安的靠近,南宮觞并沒有像平常一樣彈開,反倒有點兒喜歡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蓮花香,很輕、很淡、很舒服。
雖然如此,南宮觞的身子依然僵在那兒不敢動,百裏傾安見他沒有說話,神情變化莫測,百裏傾安抽回自己的手。
南宮觞的身子頓時放松下來,百裏傾安撇撇嘴不以爲然,“你跟南止戈什麽時候認識的?”
至少她的記憶裏,從來都沒有南宮觞的存在,所以可以确定,南止戈一定是她離開的這五年裏,才認識南止戈的。
她真有點兒不明白,這倆人的性格差那麽大,怎就變成朋友呢?
“五年前認識的。”聽到百裏傾安這麽問,南宮觞先是微愣一下,這才回答她的話。
她不記得他?他們倆明明見過很多次。
“那他一定沒有告訴過我。”百裏傾安的結論就是如此,若是見過南宮觞,她的記憶裏不該沒有,畢竟她擁有方傾安所有的記憶。
“五年前,我們見過八九次。”南宮觞雖不清楚百裏傾安爲何說沒見過他,可每次她和南止戈一起時,他們也說過不少的話,而多次百裏傾安都叫出他的名字,不該忘記才是。
百裏傾安依然不以爲意,就南宮觞這個人,不愛說話,一臉淡漠,五年前的方傾安一定很怕他,哪還敢記得他啊,估計看到他的臉都吓個半死。
“那就是你太沒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