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怎麽淋雨了?可是請大夫看過了?”果然,王香盈的話音剛落,方恒康就焦急地問道,一臉的關切。
望着女兒的時候,更是擔擾不已。
百裏傾安冷笑,就不知方恒康在得知真相之後,是否還會如此關心方赢心。
“二妹妹病了啊,那剛好,朵朵是煉藥師,讓朵朵給二妹妹把下脈,看看是否有什麽丹藥可以服用。”百裏傾安瞥了朵朵一眼,朵朵聽到娘親這麽說,早已摩拳擦掌,直接從南止戈的懷裏跳了下來。
“朵朵……”南止戈驚呼一聲,生怕把朵朵摔着。
但看到朵朵穩穩地落在地上,回首回以他一個燦爛地笑,南止戈這才大大地松了口氣。
真是被她給吓死了。
朵朵心底暖暖的,現在又多了一個舅舅疼她,她真的好高興。
朵朵像模像樣的走到方赢心的面前,擡首瞥了她一眼,“蹲下來。”
無奈,朵朵的身高才到方赢心的大腿根,而方赢此時雙手環在胸前,朵朵根本就夠不着。
方赢心見狀,有些不願意相信地看了朵朵一眼,這麽一點兒的小屁孩子,怎麽可能會醫術,她覺得百裏傾安還真是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煉藥師?這麽屁點兒大的孩子是煉藥師,打死她都不相信。
煉藥師在蒼冥大陸,可是無比尊貴的身份,就算是當今皇上,都要給煉藥師三分薄面。
而且,這個孩子還是百裏傾安的女兒,百裏傾安可是出了名的廢物,如今卻說她生的女兒,成爲煉藥師,她打死都不會相信。
“心兒,就讓朵朵給你看看吧。”方恒康雖然有些不相信,可見朵朵像模像樣的,還真像那麽一回事,也便覺得,朵朵或許還真的是煉藥師。
也便覺得該讓朵朵試一下,雖然不相信,但方恒康卻沒有阻止,反倒依了百裏傾安。
朵朵見方赢心一臉不相信,氣得小嘴高高噘着。
有了方恒康的命令,她就算是不樂意也沒辦法啊,隻好一臉不情願地蹲在朵朵的面前,瞥了朵朵一臉,别開看不去看這個小野種。
朵朵見狀更是一臉嫌惡地别開頭。
直接從小腰包裏取出一條的紅線,系在了方赢心的手上。
她覺得方赢心這個女人太髒了,碰了她,她都覺得自己洗個幾天的澡,都沒法洗幹淨。
方恒康等人見狀,隻覺得朵朵是小孩兒過家家,根本就不是什麽煉藥師,他們可從未見過,有人号脈以紅繩來号的,這哪能号得出脈啊。
王香盈自然沒有多說什麽,方赢心根本就沒有病,方恒康不請大夫反倒好些,她就不信這個小雜種,能看出些什麽來?
朵朵拉着紅線,微閉着眼,靜靜地聽着。
一時間,邊上的人也跟着安靜下來,生怕打擾到朵朵似的。
須臾,朵朵收起紅線,睜開了雙眼,擡首瞥了方赢心一眼。
“的确是病了,騷得不輕,是得好好的休息。”言罷,朵朵已邁開步子,回到南止戈的身邊。南止戈蹲了下來,直接将朵朵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