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卻都知道,百裏傾安生的是野種,至今沒人不知道,這倆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而百裏傾安跟倆個孩子說,他們的父親已經死了,估計也隻是想讓倆個孩子覺得心裏舒服一點兒;對此,他們倒是對百裏傾安多了一分敬佩。
南宮觞看着懷裏肉球似的朵朵,一時間居然不知該将自己手放在何處才好?
隻是覺得怎麽放,都會弄疼她。
而朵朵此時整個人都窩在南宮觞的懷裏,小腦袋瓜子更是直接搭在南宮觞的肩上,聞着南宮觞身上的味道,朵朵呢喃了句,“有爹爹的味道。”
言罷,便趴在南宮觞的懷裏睡着了。
就這麽睡着了?
望着睡着的女兒,百裏傾安更不知該說什麽?
可此事卻讓百裏傾安挨了個重擊,這個女兒平時睡覺都得哄半天,才會乖乖的去睡。
可這才靠在南宮觞的肩上一下,就睡着了?
這對她而言,可不就是一個打擊嗎?就如一記響雷直接将她從九重天上劈到地上,甚至連個外焦裏嫩的機會都不給她。
百裏傾安隻好硬得頭皮,走到南宮觞的身邊,有些不好意思道,“那,那個公子,我,我來抱她去睡覺。”
百裏傾安第一次覺得跟這個男人說話,會顯得很有壓力,眼前的這個男子,讓她有些想要窒息。
“你怕我?”南宮觞望着百裏傾安,淡淡開口。
對面的洛湛獨自翻了個白眼,能不怕嗎?他是什麽身份的人?這世間估計還找不到一個,不怕他的人。
不對,有不怕他的人,就是此時窩在南宮觞的懷裏,居然安安份份睡大覺的這個小娃娃。
洛湛覺得這件事情很有意思,這事若是回去跟大家一說,隻怕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百裏傾安先是一愣,這個男人會讀心術不成?她是怕他,因爲他給她太強大的壓迫感。
“怎,怎麽可能?我隻是覺得不好意思,我女兒打擾到你們罷了。”百裏傾安打着哈哈,立馬變了臉色,她百裏傾安怎能讓人看出她的害怕,更何況此時方赢心和上官玉珩還在這兒,她更不能讓他們看出,她怕眼前這個男人。
到時這個男人若是跟他們一隊人馬,那她不是死定了?
不過,如今女兒若是可以把這個男人收服,那倒不失爲一件好事。
不過上官玉珩想要收服眼前的這個男人,怕是沒那麽容易,這個男人怎麽看都是高高在上的統治者,怎麽會是聽從他人命令人?
或許,她可以不用那麽害怕。
南宮觞看了看先前跟她吵的方赢心,再看了看上官玉珩,好意的沒有說破百裏傾安的謊言,隻是将懷裏的朵朵交給百裏傾安,他真的不會抱孩子,在朵朵在他懷裏的時候,他緊張的要死,生怕把這小家夥給摔着了。
他的全身僵硬的很,雖說沒人看出來,可他的手心裏,卻滿滿的都不汗。
百裏傾安從他的手裏接過朵朵,伸手輕揉地拍着女兒的後背,随後看了南宮觞一眼,抱着女兒,拉着兒子,直接往先前定上的上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