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愣了下,默不作聲。
“走吧,接下來還有不少事情要去處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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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的錢多先是洗了個澡,之後把傷口裏裏外外的縫合了下,他是挺驚訝地下室居然有裝備如此齊全的醫療物品,看到保镖也不是那麽好當的。
收拾完這些錢多疲累的躺在床上,腦子裏不停回想着胖子說的話。
他的話語全數都指向了一個人。
鈴花。
不會的,這個組織裏不可能隻有鈴花一個人擅長射箭。錢多一直在利用這個理由不停的說服自己,可是窒息的感覺漸漸逼近,他看了看手腕上一直被小心隐藏起來的弓箭模樣的手環,眼神漸漸暗淡下去。
鈴花是在淩晨四點回來的,錢多彼時站在客廳一角,看着她滿身疲憊且渾身腥臭的上了樓,一個小時後又下來吃了點東西,之後便趴在沙發上睡着了。
鈴花沒事,那于燈應該也沒事兒。錢多這麽想着,不過後來的事情證明于燈不僅沒事兒,打他的時候那是一點點都不帶手軟的。
八點多鈴花醒來,全程一句話都沒跟錢多說,上樓換了衣服化了妝,而後開着跑車就離開了,錢多看着她離去的背影,之前所有的不解也都漸漸消失了。
在這種環境下,她做什麽都輪不到自己來批判。
錢多歎氣正準備下樓時候,于燈出現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準确的說,那裏還沒有窗戶,幾乎就是夜不閉戶的典範。
小山一樣的人,加之可怕的威壓,就是錢多心裏也跟着咯噔一下。
“你過來。”于燈沖他招手。
錢多想了想拒絕,他不需要對除了鈴花以外的任何人負責。更别說于燈這種一看就是想把自己置之死地的人。
不過錢多的拒絕一點點用處都沒有,他剛轉頭想跑就被于燈用東西砸中了後背,如果不是他體質還可以,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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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剛剛那一下他就死透了,不過現在跟死透了也沒有太大的區别,半個身子都是麻木的不說,就是腿也動不了。
他急忙扣了下右手手掌中間的按鈕,那裏是個應急的預案,主要功能就是讓身上這身制服可以死死地将身體護住,誰都不開,不過隻能用一次。
“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于燈說着就去摘頭套,差點把錢多腦袋都被拔下來了。
錢多身體麻木但是意識清醒,這是他最慘的一點,畢竟這個時候還不如暈過去呢。不過好在這個衣服還是可以的,沒有讓他……
“刺啦”
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錢多:……
衣服被一寸寸的剝光,錢多就差捂胸尖叫,不過他做不到。
“呦~這不是爸媽的新寵麽?”兩兩的聲音出現在耳邊,錢多那一刻差點就哭了。
于燈撕衣服的手猶豫一刻停了下來。
錢多努力轉過頭,看到兩兩一身粉色的公主裙,手裏拿着一瓶奶正喝着,“啧……沒想到你居然男女通吃,而且你也太饑渴了吧?我看鈴花姐姐剛走你就這麽迫不及待,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
于燈直接單手抓着錢多的頭拎起來,畢竟身高差在這裏,把他拎起來也不是那麽費力,不過錢多可就慘了。頭套的設計脖子那一塊是勒緊的,幾乎就是貼緊皮膚的程度,這個時候的錢多跟上吊也沒什麽太大的區别。
“我的事兒,你最好少管。”
就在錢多想着要不要鹹魚翻身努力掙紮一下的時候,身體被空氣緩緩托起,而後才大口大口的呼吸。
“你可别這麽猖狂。”兩兩倒也不生氣,隻不過周圍的空氣已經淺淺的浮動起來,錢多都能察覺到,更别說是于燈了。
“你因爲他想跟我動手麽?”于燈晃了晃手裏的錢多,“你确定?”
兩兩沒說話,目光裏已經出現兇光。
兩人之間的壓強越來越大,周圍氣流裏的溫度漸漸升高,錢多立馬對着兩兩艱難擡手,讓他不要多管閑事!
他可以自己去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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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于燈不能死。
“你們在幹什麽?”富竹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現場,站在玄關前面沒有走過來。
于燈松手,錢多已經在半空中漂浮。
“隻是對這個保镖好奇,想看看是誰。”于燈整理了下衣服。
“我們這兒的規定之一便是彼此間不看不記容貌,你這麽做是違反規定。”
于燈聳肩微笑,“所以呢?”
錢多:……他還真是猖狂。
“今天這事兒我可以裝作看不見,以後也不要讓我知道。”
“行!”于燈痛快的答應,之後靠近錢多,“你的運氣還真是好到離譜。”
于燈離開之後兩兩走過來,看了錢多的傷勢,“下手可真夠重的。”
“你以後不要管他的閑事,你的能力可比不上他。”富竹說話之間聲音沒了之前那般疏離。
“屁事兒真多。”兩兩把奶瓶子随意一扔,“那個柳南招了沒?”
富竹似是很難辦的樣子,“我今天來就是爲了這件事兒,他指明要見21,否則什麽都不說。”
兩兩憤而站起,“什麽?”
“柳南幾乎是一具刀槍不入的幹屍,什麽招法對他都沒用,爸媽說要知道他身後的那個人,所以我們需要”
“你瘋了吧?知不知道他會奪舍?!21隻是個普通人,萬一”
“兩兩。”富竹語氣低沉,與對鈴花說話完全不同,“你擔心的太多了。”
錢多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兩兩不該這麽關心一個人。
“可是他救了我。”兩兩說這話時語氣孱弱了不少。
“哼,别忘了真正救了你給你飯吃的人是誰?!”富竹說完這話就走向冰箱,他就像是鈴花的管家。
錢多能察覺到内傷在慢慢變好,兩兩就站在旁邊,而後輕輕握住錢多的手,“我走了。”
落回地面,錢多懸着的心算是落了下來。
“今天晚上鈴花要去出任務,你好好休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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