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接近

他們是灰色西裝,紅色領帶,帶着誇張的帽子,胸前都會有個牌子寫着叫什麽工号多少,而自己黑西裝黑領帶,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打手,還是技術不咋滴的那種。

所以他們到底是幹什麽的?

錢多郁悶地不行,偏偏這個時候還沒有任何參考。于是他切實的體驗了一把什麽叫做間諜,行走在黑暗處處小心謹小慎微,見人就跑,看到監控就躲,最後成功的把自己躲到了負一樓。

不過是跟着一個送酒水的女郎坐了同一個電梯,怎麽就看到了剛剛打過照面的兩個壯漢呢?!

錢多站在電梯看着走廊盡頭的兩人,無語凝噎。

……我還是上去吧。

“诶,你,過來。”剛剛與秃頭男對話的男人沖錢多招手,他是兩人中打了領帶的那個,站在他身後的男人亦是五大三粗,不過有一點,他帶了個略略閃亮的黑色耳釘。

錢多摁電梯的手縮了回來,來都來了,不去看看多可惜!還沒見過紙醉金迷。

錢多同手同腳的走了過去,他不是怕這倆人,他是怕被拆穿。

“找到人了?”打領帶的男人說話帶着濃濃的口氣清新劑的味道。

錢多搖頭。

“媽的一個個廢物。”男人洩氣的回頭對着另一個人說,“他們沒找到,會不會是進來了?”

“這裏就我們倆,今兒來的也都是熟客,沒有看錯的。”

領帶男掐着錢多肩膀,“那人什麽樣的知道麽?”

錢多繼續搖頭。

他看起來更加焦躁,“特麽的什麽都不知道?”

錢多點頭。

“……”

“行了你别難爲人家,大家都不容易,今天本來就危險,還指着他們呢。”耳釘男說話粗犷卻溫和,跟眼前這個人形成鮮明對比。

領帶男人看着錢多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無奈揮揮手正欲讓錢多走,一牆之隔的裏面傳來叫罵聲,而後是一個女人的尖叫。

剛剛送酒進去的侍女走出來,“有人鬧事,還把人傷了。”語氣冷靜的錢多都以爲是在聽廣播。

“草。”耳釘男罵了句髒話繼而往裏走,路過錢多時停下,“你先别走,暫時待一會兒,你們老大那兒我會說。”之後不管錢多有沒有點頭就匆匆進去了。

錢多:……

領帶男還掐着錢多的肩膀,直到錢多動了動肩才松手。

半個小時後,一個被打的頭破血流的男人被擡出來,如果錢多沒看錯的話,他少了隻手,并且還被好好地包紮了?!

“這是欠了大債的。”站在錢多旁邊的領帶男科普,“沒見過吧?”

錢多點點頭。

“你們這些臨時工是不是不說話啊?”

錢多繼續點頭。

男人:……

耳釘男走出來,身上帶着明顯的血腥氣,“行了,你走吧。”

迷迷糊糊的正準備走,剛邁出一步,錢多就被兩人猛地拉回來,速度出奇的一緻,力氣大的錢多以爲自己暴露了。

“你先别走。”耳釘男說話依舊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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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帶男則不同,直接将錢多拉到自己身邊,亦是走廊的最裏側,“别說話,敢出聲我就打死你。”

錢多:……

一分鍾後,走廊那頭的電梯門開了,從裏面走出四五個穿着華麗的男女,兩個男人年紀普遍大肚子大,而女人則是年輕又貌美,說話語氣呢喃柔軟,惹得男人笑個不停。

耳釘男和領帶男見狀齊齊九十度鞠躬,還不往直接把錢多的腰給壓下去。

“秦總,今天我不想玩,看着您玩行不行啊?”女人說話酥到骨子裏,錢多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小寶貝,怎麽了今天?”

“還不是今天看到别人背了最新款的包包,我就隻能背舊的。”

“哈哈哈……行,買!”男人哈哈大笑,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清脆的一聲錢多又抖了一下。

“讨厭~~”女人呢喃着。

等幾個人走了進去,兩個壯漢才起身。

錢多起來時有兩個人還沒進去,那是一對男女,穿着質樸素面朝天,男人四十多歲,面色焦黑,女人頭發淩亂五官模糊普通,兩人的氣質更像是老實的農民,與周圍的華麗喧嚣格格不入。

他們似乎是躊躇了一會兒,直到裏面有人熱情的迎接才走進去。

“你走吧。”耳釘男對錢多說。

錢多點頭正想走呢,裏面出來個穿着旗袍的女子,身材嬌媚面如秋月,一身銀灰色的旗袍更是襯得她臉色紅潤,“你們,進來一個。”

“梅姐,今兒就我們倆。”領帶男無語地攤手。

被稱作梅姐的女人看了眼錢多,似乎這個時候才分辨出他們的不同,“不行,裏面忙,今兒的客人不少,必須得來一個。他是誰?”

“酒店臨時的。”

“哦,那讓他在外面守着。”梅姐說完就進了屋。

耳釘男看了錢多一眼,“還得麻煩你。”

錢多沒有說話,皺着眉頭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放心,我會跟你們隊長說的。”

錢多這個時候才點頭。

之前或許是敷衍,可是現在耳釘男必須說到做到,畢竟這個時候錢多有十足的理由可以拒絕。

如果他沒估計錯的話,這兩隊人馬分屬不同的人管。

耳釘男進去之後就剩錢多和領帶男兩人,互相不說話,就這麽聽着裏面的拉扯,錢多的聽力比普通人好一點,也就隻是一點點,裏面雜亂無章,什麽都聽不出來。

“我說哥們,大熱天的你爲啥捂着口罩?”領帶男忍不住問。

錢多,“規定。”

這麽多天說的第一句話,錢多覺得嗓子像是被人拿着東西狠狠刮了下,有點疼又有點癢。

“好家夥,能力不行事兒倒是挺多。”錢多裝作沒聽見,接下來兩人又是一片沉默,可這時,錢多聽到裏面傳來鈴花斷斷續續的聲音。

“……什麽玩意兒……道歉……包養的……滾……”

聲音嘈雜不是聽得很清楚,如果不是熟悉鈴花,錢多絕對聽不出。

裏面似乎是發生了什麽大麻煩,一個女人以能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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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天靈蓋的聲調尖叫起來,之後是大家亂糟糟的聲音。

“我去!”領帶男歎口氣。

錢多一動不動,全神貫注的聽着裏面的聲音。

沒過一會兒梅姐出來了,胸口一大片被潑的紅酒印子,面色上滿是愠怒,“你們倆還得有個人過來。”

“姐,這怎麽了是?”領帶男難得驚訝一回。

“有人惹事兒。你過來,隻是需要一個打掃衛生的人。”梅姐指着錢多,“等會兒不管人家做什麽你都不許還手,知道不?”

錢多:……難道說我得被打?

不過這個現在不是問題,鈴花在裏面,他可以合理地進去。

領帶男露出爲難表情,“梅姐,沒有别人了麽?”

“有人我還用得着出來叫?”梅姐滿臉的不耐煩,“趕緊的吧。”

錢多指着口罩,“我不能……摘這個。”

梅姐疑惑。

領帶男立刻解釋,“他是臨時的,怕被記恨也正常。”

梅姐猶豫了下,之後點了點頭,問向領帶男,“能确定身份麽?”

領帶男連連點頭,“放心,剛剛他們老大來的時候他就在裏頭。”

梅姐這才放心,帶着錢多進入了賭場。

賭場沒有錢多想象的那麽豪華。地方也不大,十三張桌子不按次序的排列,每個上面都有一盞華麗的吊燈,流光溢彩,極具美感,下面的人不是西裝就是潮牌,女子多是精緻妝容,帶着貴重首飾,穿着非富即貴,看得出來身份不低。

每張桌子都圍滿了人,不過這個時候都是齊齊的看向最中間的一張,那裏是兩個女人的劍拔弩張。鈴花胸前與梅姐一眼,都是紅酒,此時怒目,剛剛被男人打屁股的女子則是在對面哭得梨花帶雨。

“你去把地上的酒杯碎渣撿起來,速度快一點。”梅姐說。

錢多點頭走過去,地上鋪着厚重的地毯,紅酒撒在上面全數浸染到下面,一點遺留的痕迹都沒有,隻有幾片鋒利的碎片在上面,夾雜在尴尬的氣氛裏。

錢多蹲下身子去撿碎片,女人哭得很是惱人,不知道爲什麽突然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朝錢多踢了過來。

作爲一個接受過訓練的人,錢多的反應就是快速避開,可就是這個小小的動作直接讓女人哭成淚人。

“嗚嗚嗚……”

“怎麽了?”剛剛拍女人屁股的男人快速走過來,是個大腹便便腦袋巨大的男人,“哭什麽?”

“我被欺負了,嗚嗚嗚……”女人步子賊穩的哭倒在男人身上,柔弱無骨。

隻是錢多低着頭已經把碎片撿完,正準備走的時候,那個女人指着錢多,“他,就是他!”

錢多愣住,就是梅姐和站在旁邊的耳釘男也都捏了把汗。

鈴花冷哼,“星星妹妹還真是喜歡挑軟柿子捏,怎麽,剛剛輸惱了潑我一身酒的事兒就完了?”

“是你出老千,是你”

“啪”

男人轉過身就給了那位星星妹妹一巴掌,動手之速度就是錢多都望塵莫及。

“在我的賭場,任何人都沒有出老千的機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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